“好样的。”拉迪斯劳斯对于费得塔勒的成功怒不可遏,“他居然敢把火烧到一位哈布斯堡公主的头上?!”
理论上,如今玛丽王后使用夫姓亚格隆尼。
“殿下,一个敢于勾结奥斯曼帝国的野心家,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马基雅维里没有说出另一个重要事实,那就是这件事不一定是污蔑,玛丽王后确实给哈布斯堡家族泄露过消息不是吗。
这可是国家利益,不是拉迪斯劳斯轻描淡写地什么“娘家夫家”能糊弄过去的。
“随便吧,反正以匈牙利王国的财政状况决不可能让美第奇真选教皇同意他离婚。”有罪无罪从来不是真选教皇决断的原因,在罗马只有宝剑和金币能说话。
“不过紧张关系多少还是妨碍了匈牙利商人来维也纳做生意。”马基雅维里同样确信路易国王不会得偿所愿。
“我们和威尼斯的关系也很紧张,可是我看夏洛克也拉到了不少熟人吗。”拉迪斯劳斯发现夏洛克完成招商任务最容易,威尼斯商人对于利润要比匈牙利商人忠诚得多。
虽然哥里提执政官对于拉迪斯劳斯拒绝归还弗留利怒不可遏,但是失去匈牙利王国的支持,威尼斯人没有了参加战争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