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禹温笑:“看样子贵哥对你们不错嘛。”
“是,是,贵哥是好人。”
阿凯猛点头。
“既然贵哥是好人,你怎么还净干坑他的事儿?”
钱禹温从镜子里瞄了他一眼。
阿凯一哆嗦,腮部肌肉一抽:“您、您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知道吧?
做过什么事,一旦暴露,会把贵哥拖下水。”
阿凯冷汗淋漓,手抖的好像筛糠。
“你有个好友,头像是梅花a的,那个人是谁?
有些事,人在做,天在看。”
钱禹温本想诈他一下,没想到一猜即中。
“钱、钱爷,您怎么知道这件事?”
阿凯惊恐地看着他。
钱禹温打了一把方向盘,将车往支路上驶去,停靠在路边。
“你说呢?”
钱禹温转头盯着他。
那一瞬,阿凯又产生错觉,好像一头狂狮盯着自己,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啊呜吞掉他一样。
豆大的汗水流淌下来,挂在他鼻尖上。
“说啊,你们一起做过什么?”
钱禹温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