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禹温很潇洒,跟石超眨眨眼。
石超笨手笨脚,牵起杨梅的手,跟在钱禹温身后离开房间。
他们走后,牛瑞这才松口气,摸摸嘴巴,好像少了几颗牙齿。
脸肿的好像猪头,额头也很痛。
但这些都没关系,自己总算是得救啦,耶!
他竟然对着镜子比个耶的手势,可见当时钱禹温在,他有多绝望。
“没想到你还是个神精病!”
镜子里突然映出钱禹温的脸,牛瑞吓得一哆嗦。
瘟神不知何时又回来了,正倚着卫生间门框冷笑呢。
“我、我只是……没……”
牛瑞又糊了一裤裆黄泥巴。
“我管你精分不精分呢,给钱!”
钱禹温一伸手。
“昂?”
牛瑞莫名其妙。
“老子赔了酒店两万块呢,这不该你分担点吗?”
钱禹温现如今是亿万富豪,但这不代表他得挥金如土啊。
“哦,多少?”
牛瑞只想赶紧打发瘟神。
“3万吧。”
扑通!
牛瑞跌倒在地。
幸亏有水池依靠,不然就惨了。
“你赔酒店2万,干嘛要我3万啊?”
他哭丧着脸。
“剩下的一万,你得给我点辛苦费吧?”
“是,您打我的确很辛苦,手挺累的哈。”
牛瑞哭兮兮地说。
“最主要是我徒弟,被你欺负惨了。”
牛瑞摸着自己脑门上那个熟红的印子,仔细回忆,他好像连杨梅的手都没拉过,只是表示想跟她那啥那啥而已。
论伤害程度,杨梅比他厉害吧?
可这话,牛瑞万万不敢跟钱禹温说。
虽然肉痛,他乖乖照单全付,还好平时有点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