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
在一处死胡同里,一个九岁左右的小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些高了她不止一个头的面具人。
一个老虎面具人笑着开口道:“瞧瞧这惹人怜惜的小模样,谁能想到你居然是个小霸王。”声音古里古怪,一听就知道用了变声器。
女孩看起来还是很冷静:“你们要做什么?”
另一个带着蛇面具的男子道:“你经常仗着身手好欺负其他人,我们看不过去了,所以过来替天行道。”
女孩打量着这些人,咬着牙说道:“是他们先来惹我的。”
“哪怕是他们先来惹事,你也不该动手打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老虎面具人说到这里的时候啧了一声,继续道,“瞧我这脑子,一个刚刚九岁的女孩懂什么适可而止。”
她看着眼前这些人,忽然开口试探道:“我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但是你们的弟弟妹妹恐怕不知道。”
蛇面具当即开口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走吧,赶紧把事情做完。”尽管看不见他的脸色,但还是能听得出来他不似之前那样冷静了。
另一个从没有开口的狮子面具人说话了:“不用怕,谁不知道洛家根本不管她,哪怕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她又能如何?再说她得罪了那么多人,我就不信她真的知道我们是谁。”
虎面具冷笑着说道:“行了,动手吧。”
那几人上来抓她,她努力挣扎,可是一个刚刚九岁的女孩再厉害又怎么打得过三个快成年的男生。
最后,她被塞到一辆小车里,车开到了一处山林。
老虎面具人抓着她的双手,骂骂咧咧的走了下来:“这小丫头劲还真大,不太像一个正常女孩。”
蛇面具人听到这句话,忍不住揉了揉胸口,刚刚抓人的时候被她跳起来踹了一脚,差点没当场投胎,也怨不得那帮小的会被欺负。
这个时候,狮子面具人拿着黑布走过来把她的眼睛蒙上,冷漠的说道:“小丫头,现在是冬天,山林里也没什么猛兽,只要你别到处乱跑就死不了。当然,如果你家里不来找你的话,那大概会死,不过这可就跟我们无关了。”
老虎面具人忽然迟疑的说道:“万一洛家真的不来找她,那她岂不是……”
蛇面具不在意的说道:“连家里都不在乎的人死了又如何。”
“可是——”
老虎面具人没有说完就被狮子面具人打断了:“别想那么多,要是真死了,也跟我们没关系。要怪也只能怪她家里人不找她,毕竟我们没有避开监控,她家里有心找是肯定找得到的。”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放下了,手上还绑了一根细细的绳子,她没挣脱多久就断了,之后她一把将黑布扯了下来,看向四周。
遍地的树木,枯黄的植物,还有四季皆存的小草,除此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站了起来,扯了扯背包,暗暗庆幸他们没将包里拿出手机,却发现没有信号,无奈之下就观察起地上的痕迹,小心翼翼的顺着那些被人践踏过的痕迹离开这地方。
可是没走多久,天色就暗沉下来,女孩抬头看着天空,忽然间有点慌张,会不会要下雨了?她加快步伐,担心痕迹会被彻底掩盖。
她的步伐越来越快,但再快也快不过天上落下的雨滴。随着雨滴越来越密集,她甚至开始奔跑起来,周围只有风吹山林的声音,雨打树叶的声音,她的奔跑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女孩踩到了一处看起来茂盛的草丛上,没注意这下面是一处斜坡,当她感到脚下一空的那一刻就知道不好了,却没来得及收脚站稳就滚了下去,滚下去的途中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些藤曼却无济于事。
等滚到坡底的时候她额头处渐渐流出些微的血迹,人也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雨越来越大,拍打在女孩身上,她浑身都湿透了,但依旧紧闭双眼,没有要清醒过来的迹象。
第二天早上,阳光洒在女孩身上,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捂着头坐了起来,看着身上肮脏甚至有些破烂的衣服愣了愣,等记起昨天的事情之后,她迷茫了好一会才慢慢盘算起来。
管家爷爷两年前就去世了;小叔不久前刚刚回来过,短期之内也不会回来了;爸爸可能得过两三个月才会回家;爷爷奶奶最近在另一处住宅修养,大概也不会发现她的失踪;师父刚刚布置过练习,没几天也不会找她;苏姐他们最近都很忙,大概也指望不上……
那就只有妈妈哥哥了,他们会发现她失踪了吗?
女孩揪住旁边的小草,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林顾!
他们昨天约好要一起出去玩,她没过去也没留下信息,他肯定会担心,然后去洛家问她妈妈哥哥,那样他们就会知道的。
那知道后会来找她吗?会的吧。她在那里发了好一会的呆,之后就爬了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开始前行。
她记得昨天是朝那个方向走的,自己再试着走走好了,说不定就能走出去,不用等家里来救。
她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在山林中,饿了就拿出背包里的面包零食啃一啃,心中还暗自庆幸自己那一次被人关了小黑屋,要不是那次饿了渴了整整两天,她哪里学得会在包里藏零食和水,当然了,这水是葡萄糖水,暮大哥说过在没食物的情况下,葡萄糖水比清水好。
第一天过去,她发现了两件很无奈的事情,第一件事情,她又走回了原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