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妹妹是同一天生的,我们是双胞胎。妹妹以前叫你霄然哥,那我叫你秦哥哥好不好?你没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虽然她长得比我高那么一点点,但我觉得我长得比她好看。”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银幕上,那时的你饰演《孽海花开》中的贤离·公子,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
秦霄然神色不耐地回过头来,把太阳镜推到额头上,斜眸望着陆宁。
草原的风掀起他凌乱的发梢,飘荡在眉间。
秦霄然的目光仿佛有着让人心跳失控的魔力,陆宁被深深地电到了,芳心乱跳。
“秦……秦哥哥,你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陆宁一阵怦然心动,目光闪躲了一下,声音忐忑羞赧,细若蚊蚋,不安分地挺了挺胸脯,把衣摆又往下拉了拉,领口暴露出来的风光又增加了几分。
秦霄然不说话,眉头皱起,目光向下,落在她灰褐色的迷彩裤上,停留了片刻。
气氛有些微妙,此刻的陆宁感到内心十分紧张,秦公子用这样热切的眼神看着她,还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是想要暗示什么?
他不是想现在把人家推倒在车上吧……
一些乱七八糟脑念头不受控制的跳了出来,陆宁心中一阵电流激荡而过,整个人都酥了。
秦霄然无声的勾了勾唇,收回了目光,脸上半是耻笑半是嫌恶,继续手头的工作。
秦公子怎么又不理人家了?陆宁有点儿懵,万般不自在的她想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尽可能的在男神面前表现得自然一些。
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裤子上的时候,她愣住了。
下一刻,陆大小姐的表情有点儿方。
自己的裤裆湿了好大一片,丛林迷彩的颜色,一旦沾了水会显得尤为明显。
陆宁赫然想起,自己刚才被林深拖拽上来的时候,林深恶作剧让自己受了惊吓,结果自己一紧张吓得尿了裤子……
记忆瞬间涌上脑海。
所以刚才秦公子看的是……
秦公子刚刚诡秘的一笑暗示着什么,陆宁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啊——”
陆宁尖叫一声,羞臊难当,捂着红得像猴子屁股的脸,转身飞奔着跑回了房车里。
秦霄然给越野车加满了油,剩下的半桶汽油丢在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检查好枪支弹药,跳上车子打火发动。
秦霄然驾驶着越野车绕过风化岩石。
在距离峡谷大约500米远的地方,秦霄然减速停车,给自己点了支烟,叼在嘴里。
手表上的时间显示距离林深出发已经过去了20分钟。
秦霄然松了松领口丛林迷彩的扣子,望着天边火红的夕阳,嘴里咬着烟,狠狠吸了一口,又长长吐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他左手握着方向盘,右手挂挡,踩离合。
油门儿轰到底,加速!
加速!!
加速!!!
越野车的速度已破了表,秦霄然把车速加到最大。
夕阳之下,越野车划过一道孤独的残影,飞跃峡谷,冲进了对岸那片险恶的原始丛林。
呦呦,我来了!
***
位于原始丛林几公里的深处,是土著人栖息了千年的原始部落。
脸上涂抹着白色泥土的部落巫师嘴里念念有词,举着羊头骷髅法杖,在高台上祭祀做法。
部落的首领骑在大象上,身边众星捧月一般围满了自己部落的族人。
高台上竖着一排高大的桅杆,上面悬挂着7具尸体,其中就有管大军。
这批擅闯丛林禁地,为严家掌门人采摘龙血菩提的马仔已经全军覆没。
巫师对他们的尸体涂抹了巫药,很快就会被炮制成干尸,让他们为所犯下的罪行向丛林之神谢罪。
高台之下摆放着一只巨大的木笼,里面关押着刚刚清醒过来的陈鹰以及吓得灵魂出窍的盖贺宸和唐杏芳,还有那名倒霉的向导大哥。
笼子平时是用来关野兽的,上面满是干涸的血迹,甚至还有粪便污渍,臭不可闻。
陈鹰靠在笼子的角落里,刚刚从麻药的效力中恢复过来的他头脑还有些昏沉,四肢根本使不出力气。
影帝大人和唐杏芳这对苦命的野鸳鸯紧紧地抱在一起,蜷缩笼中。
向导是一名年近五十的中年大叔,他在猎区生活了许多年,和土著人打过一些交道,会讲一些简单的土著语。
他一直在向身边的看守解释,说他们是无辜的,跟那些擅闯禁地的人扯不上关系,希望部落首领能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盖贺宸心急火燎,告诉向导,让他赶紧跟对方交涉,问他们要多少钱?
向导用蹩脚的中文告诉盖贺宸,钱对土著人来说没有丝毫用处,他们在等待巫师的旨意。
盖贺宸望着高台上那个狒狒一样上蹿下跳的土著老鬼,心里万马奔腾,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们。
终于熬到了仪式的最后,骨瘦如柴的老巫师走下高台,来到木笼跟前。
盖贺宸心底燃起了希望之火,怂恿着向导,让他快去说说好话,尽快放他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向导提心吊胆地往跟前凑了凑,正要开口,巫师手中的羊头法杖上的一支犄角就戳进了他的嘴里。
巫师咕噜了一句奇怪的话让向导闭嘴,来回踱着步,隔着笼子仔细地打量着四名俘虏。
唐杏芳被看得心里阵阵发毛,一个劲儿地往盖贺宸怀里缩,“贺宸,他…他在盯着我!”
忽然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