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图是什么?要将我北部要塞拱手让人,置要塞的将士们性命于不顾吗?”楼霑想不明白。
他毕竟才十二岁,虽在军中磨砺两年,所见皆是正义之事,所学是也是正气浩然,他没见过也不能想到,会有人无耻到此!
“楼霑,你还小,”玉蕤瞧了他一眼,“有些人的心就坏了,坏得满脑满心都是恶,……做尽了坏事,可能,不知如何做好人了!”
玉蕤转身,望着祖父,“萧若水充其量只是走狗,……可是,那幕后之人,权势必然不小,用心之险恶……”
“狼子野心,其心险恶,其人可诛!”
楼国公捏紧拳头,重重一拳击在桌上,惊得桌上的茶盏弹起。
茶盏在桌上咕噜转了一圈,“啪”的一声脆响落在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