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楼罗带着禅言,月下神君跟百褶,到了婆娑世界。
神婆摩迎接而来,神佛为何会降临婆娑世界?圣婆摩一眼就看出,一身红衣的不是月下神君又是何人呢?月下专司姻缘线,只是这又是作了哪门子事儿。
神婆摩心中约莫是想到了什么,旁边一位银衣束发的瞧着,倒也是眼熟的很,竟然是芷幽座下左侍者禅言。
还有一位神君,她却是认不得的,想来是最近飞升没多久的新神。
“神佛又有何事,要麻烦老妪的呢?”
迦楼罗:“与圣婆摩来说,不过是举手之间的一件小事儿”
禅言直接将事情说完出来:“这二人均各执一词,将迦楼罗姻缘线牵上,这姻缘线可不能乱牵,这找您来自然是为了辨辨其中,这是谁的责任,好早早的处罚了他。”
“这样说事情似乎是不小,那我便出手帮一帮,只不过这姻缘线牵上了便是解不开的,除非……”
“除非什么?”
神婆摩不再多言语。
月下神君,抢先回答道:“除非这两根相连的姻缘线自动散开,否则任何外力都无法将它斩断,当然曾经有人做过这样的事情,为此付出了一魂一魄的代价。”
圣婆摩叹息一声:“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伸出手来,往空中一挥,大片的光球顺着她的手凝聚起来,她从里面抓取了一只光球,用指尖轻轻的点开来,眼前犹如揭开了一道巨大的幕布,月下神殿的画面展现开来,毫无疑问此时出现在几人面前的画面就是之前发生的事情。
圣婆摩这是用了时光回溯之法,抓取了之前的场景,将其拉扯开来,所以说这世间万物皆逃不过圣婆摩之眼,只因她已领悟时间法则。
幕布中的事情以极快的速度发展着,如走马观花一般,看的人眼花缭乱,但大致的走向确是已经清楚。
这件事情分明就是百褶所做,他还非要将脏水泼到月下的头上,这番心思简直是狠毒。
“百褶,你可知罪?”
“神佛,这这这真的不是我做的。”
禅言出声:“神婆摩出手,你还敢狡辩!”他实在是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百褶还在辩解着:“这小人确实有私心,但到底是心疼子女,想替他们多考量一些。”
迦楼罗面上带着一丝怒意:“是吗,所以你就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
迦楼罗伸手百褶头顶的神冠,便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从今日起,你削去神籍,贬下人间界吧!百褶神域需要换个掌域者。”
百褶失了冠子心急:“神佛,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迦罗淡然的看着他不为所动:“机会已经给过你了,只是你自己不知珍惜罢了!如今,你便承担起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好了,事情如何,一目了然。”
“多些圣婆摩出手,替这三界清理了一颗毒瘤!”
“我不过看在道祖面上,助助你罢了,姻缘线既已牵上,这以后的路恐怕难走!”
“神佛本无心,一念万劫入!”她举手投足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到这最后一句话,他竟然叹了口气。
“我心中波澜不起,不过就是一根线,又有何惧呢?”迦楼罗没有将这小小的一根线放在眼中过。
“但愿,如此罢了。”圣婆摩一挥手,这三千世界的光团便消失无踪。
“迦楼罗,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大意的好。”
“禅言,你这担心未免有点多余。”
迦楼罗把百褶神君贬入凡间,又对着月下神君嘱咐,务必要将自己手头之事做好,这月下神殿之内对童子们还是要更严格一点,不然这日后又有人,擅入月下神殿可怎么办?
月下神君听了这话,连连点头说好,证明了自己清白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便躬身向迦楼罗告退,当然他说这神殿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这月下神殿之内留两个两个小童,始终还是有些不太放心,现在事情那其他事情已经都弄清楚了,便也真的该回月下神殿的。
迦罗知他心中所想,也理解他心中记挂着月下神殿,当然就会挥手与他离去噢,因为他曾经离:“这我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这我们也该离去了吧”
“嗯,你若是有事你就先回,我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呢!”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都已经弄清楚了吗?”
“神佛,可是来接那姑娘?”
禅言本来是要走的,听到这话便止住了脚步,回过头来一连问了三句:“啊,姑娘,什么姑娘,哪里来的姑娘?”
迦罗没有回答禅言的话,反而是问起的圣婆摩:“她这几日学的如何呢?”
圣婆摩依言回复着:“那姑娘,资聪慧倒是将烹茶的技艺,领悟的通透。”
周围熟悉的景物轮番变化,出了碧湖畔,途径叠心泉,她伸手舀了一捧泉水擦了擦脸,却惊觉脸变细腻了许多,回过头灼雪亭已经被远远的甩在身后:“想不到这叠心泉竟还有美容之效!”
紫斑猪的声音从空间内传了出来:“这是自然的,这婆娑之境里面皆是蕴含着时间之法。”
“想不到你这猪懂的还挺多的?”这句话说完,小舟出了叠心泉,继续向着来时的路荡去。
紫斑猪极其的自信:“那当然,本猪爷那可是自上古时期以来的唯一的一只极品珍稀神兽。”别的不好说,但整个三界没有什么兽能比得上它。
听着紫斑猪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