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看懂?到底怎么回事?”
在整个电影院的一片安静之后,十几秒后,有人终于忍不住发声问道,声音里还有些疑虑,“那个妖怪让袁曼说了自己不是袁曼的话,就把袁曼给吃了?”
“不是吧!我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我觉得是袁曼被那个幽灵还是什么的给骗了,做了坏事损了阴德,所以才能被那个幽灵给取代了身份。不然的话,说不定她都不会有问题的。”
有人又说:“成导的惊悚片怎么都是这样?之前的《鬼影幢幢》也是这样没头没尾的。但是至少让人看明白了,那个害死主角的鬼就是主角自己变的鬼,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发生,也是有个交代了。但是这部《‘我’》也太奇怪了。那个怪物是从哪儿来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她为什么可以取代袁曼,为什么没人发现这中间的问题?全都没有交代过啊!”
“光看电影名字,《‘我’》这个名字作为生日礼物成年礼物都好说,但是看不懂啊,虽然很好看就是了……但是这当做成年礼的礼物是不是也有点轻率了?还是因为是送给自己的东西,所以成导就是完全随性拍的。”
弄不懂,还觉得好看?
这还真是大部分的观众的第一感受。
《“我”》这部影片,实际上并不是那种恐怖的可以把人给直接吓瘫的影片。当然这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从成秋屏第一部影片《鬼影幢幢》之后,开了窍的大夏电影人在这几年时间里,拍摄出了一大批恐怖片的缘故。经过了大量影片的洗礼,观众们并不太容易被普通的东西给吓到。承受能力越来越高。当然,到目前为止的大部分惊悚片恐怖片都是模仿《鬼影幢幢》模式的弄出点超自然力量的片子。最大的进步就是展青衣展导拍摄的一部并不采用那种拙劣的黑影似的鬼影特效,而是直接对人进行特效化妆出演非人角色的某部影片。
据说那部影片曾经实打实地把几个人给吓尿了。
这种故事会风格的八卦暂且不提,事实证明,在一个正常发展的世界,即使成秋屏自己是提出电影的第一人。但是其他的导演并没有就被她一骑绝尘地抛到后面,他们同样在奋斗、同样在进步。从模仿成秋屏的手法到自己创造属于自己的风格,他们同样在被市场考验着,适应着。并且一步一步走上属于他们的光荣的位置。
话说回来,《“我”》这部长度在成秋屏的影片里排倒数第二的影片,其实恐怖程度不算特别高。整部影片的前半截针对的是人们对于未知的恐惧,用各种违背常理的事物暗示有古怪的事情发生。一部分对于一些违和的事情并不敏感的人甚至不会感觉到其中的恐怖。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夜晚的床底,衣柜门的缝隙,面对你的镜子到底是如何才会让人觉得可怕的。
但是这部影片却依旧吸引人。只是因为成秋屏所采用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技法。在以往的影片中,她的拍摄方式要形容的话,只能用“稳重”这个词,从来不出格,中规中矩。简直像是她自己写的关于电影拍摄的书籍的最佳示范,厚重而大气。但是在《“我”》中间则完全不同。前半部分影片甚至可以用“零碎”来形容。大量不断变换的视角,大量短促的蒙太奇,故意在原本的节奏中加入一段只能算是破坏而非是调剂的镜头,让观影者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整个人被其实并没有多少深度可言的情节带着走。这一部分,观众是完全缺失自己的思路,不断被各种一闪而过的镜头给惊吓的。因为他们总是惯性地猜测,那一闪而过的黑暗角落里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一个鬼?
以袁曼在街心公园和第二个袁曼大吵一架作为界限,整部影片的风格又是一变。
长镜头取代了大量的蒙太奇,主视角也定格在了袁曼的身上,或者应该准确地说。接下来的镜头,几乎全都是从袁曼的视角出发拍摄的,大量的镜头更是直接从袁曼的背后向前拍摄,只有一个背影。这样的拍摄方式也算是非主流了。也只有在《周旋传奇》中有这样独特拍摄的影子。
如果说前半部影片还有惊悚片的影子的话,后半部影片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个校园片,抛开袁曼和第二袁曼的存在。这就是个姑娘在学校不断闯祸,进入叛逆期最后幡然醒悟的情节。只有那些着重刻画的第二袁曼总是微妙的表情和最后袁曼莫名就彻底被人真正取代这一点,才让人感觉到了恐惧。甚至于最后定格在第二袁曼的笑容上的时候,很多观众都觉得背后发凉。
可是,这也显得很莫名其妙啊!
没人认为成秋屏拍了一部烂片。她从来就不拍烂片,何况是这样专门为自己的成年礼拍摄的影片——呃对了,说起来主角袁曼不就是成秋屏自己表演的吗?这演技虽然说不上特别惊艳,但是还是不错的嘛。至少能够得到一个中规中矩的评价了。虽然很大程度上,有本色出演的加成在内。
既然不是烂片,成秋屏这么看重这部影片,那么就一定有什么是大家没有看出来的。
就是成秋屏的第一部影片《鬼影幢幢》,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有人没有意识到是主角自己害死了自己。这种时候,已经习惯了电影市场的大夏影迷们,虽然充满了茫然的情绪,却也都开始期待起影评人的分析了。也有有自己看法的人,这个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对其他人讲述自己对这部影片的理解了。
不过,就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