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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道某一处小院中,在那天空中的虚影仓促消失后,钱维宁叹道:“李浩然这一招着实厉害啊。”
“于凝聚人心这一块来说,李恶海不是他的对手,如此这般的行为……东方兄不想说些什么吗?”
对面,东方离拍了拍折扇,轻笑道:“你要我说什么?说一说我当年是怎么败给李恶海的?”
“我可以给你这么说,如果以中都之局来讲,我若是李浩然,前半段就输了,因为李恶海有‘血谍’。”
“这是血蝉组织催生出来,遍布于大中州的谍报组织,他们甚至已经渗透九卿府的各个角落,我执掌的水都监自然不例外。”
“情报提前泄露,在我潜入公侯府之时,自然便迎来了灭顶之灾,又何需什么‘魔傀儡’?那不过就是个替罪羊。”
“万年的门阀,早已腐朽,千疮百孔,贵姓封臣,宗门人等,哪个忠,哪个奸?哪个关系好,好个关系坏,哪个又被抬举?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