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大哥撕下了一条白布,用白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勒住了自己的脑袋。
此时他不敢看,也不能看。
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他做好了生死一搏的准备。
他拿出了剪刀和针线,他竟然把一根针刺入了手心,这样可以让他保持片刻的心情。
马杏儿懵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应对自如的从容,她似乎忘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他拿出剪刀和针线干什么呢?
他用针刺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
那剪刀又是来干什么的呢?
难道他想自行了断?剪断……以自证清白?
似乎只有这个解释了。
他真的是人渣吗?
真的是人渣吗?
是人渣吗?
这样做会不会太过残忍呢?
马杏儿已经举棋不定,此时此刻看着这个自残的少年,她心乱如麻。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已经是最狠的一招了,衣服破了,又怎能复原?
渣哥轻轻一抖,桌布又重新铺在了桌子上,精准无比。
渣哥张开了手指,在白色的桌布上丈量着,速度极快,桌布已经被鲜血染成了斑驳的红色。
他的手指在白布某些位置停留小小片刻之后,又继续丈量。
大约30秒左右的时间,渣哥收回了手。
渣哥突然张开了剪刀,拽起来白布,咔嚓咔嚓地胡乱的胡乱的剪着。
他要干什么?难道为了自残之后包扎伤口吗?马杏儿瞪大了眼睛。
那些胡乱剪裁的布片和布条也只能用来包扎伤口了。
片刻之后剪裁完毕。
渣哥抽出了两根针。
马杏儿的心一阵抽搐翻腾,这个少年又开始刺自己了吗?
那个少年强忍着内心深处难以抑制的最原始的冲动,用这样一种自残的方式唤醒自己。
他不是应该鱼死网破吗?他不是应该临死之前过一把瘾吗?他为什么没有呢?
临死也要保持自身的干净,这等品行高洁、洁身自好的奇男子,真的是那个该死的纨绔吗?
马杏儿的心里陷入了极度的挣扎。
让马杏儿想不到的是,这个少年没有刺自己,而是抽出了一根线,用手指轻轻一碾,那根线就从针眼儿钻了进去。
看来他真的要自残了,他已经韧好了针线,准备好缝合自己的伤口。
马杏儿捂住了自己的脸,闭上了眼睛,她不能再看,也不忍再看下去了。
很显然,后面发生的事情将会更加的残忍。
她只想让这件事情快速过去,这或许是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