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仰卧在地上,他一只手指是这油画另一只手指着。墙上一张掉落一角的巨大挂毯,挂毯掉落的一九后。免露出了保险箱,油画顶端夹着一个钥匙形的装饰物似乎就是开启保险箱的钥匙。
在两道手电筒光的照射下,骷髅的全身泛着阴森森的青光,早已没有血肉的眼眶好像黑洞般吞噬着微弱的光亮,眼窝深处倏然蹿起两点蓝火在跳跃!
船长室的气氛瞬间令人难以忍受起来,仿佛只是多待一会儿,就会窒息!
“我猜那个保险箱里,我们应该能够了解到一点情况。”沈清秋向隐藏在挂毯后,露出一角的保险箱望去,一把把油画顶端取下钥匙,跑到保险箱前,把它插入保险箱的钥匙孔里,拧了拧,果然开了!
两个人一起拿着手电筒向保险箱里面照去。
黑洞洞的箱子里居然一眼望不到底,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通道!
两人弓着背爬进去,保险箱里的四壁像是被强酸腐蚀过一样,锈迹斑斑。
大家弯下腰,一点点向前搜寻,令人失望的是,巨大的保险箱里空荡荡的,他们只在里面发现一本破旧的书!
墨子渊蹲下身子拾起那本书,等拍掉上面沾染的灰尘,他赫然发现这居然是一本航海日志!
翻开第一页,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行刚劲有力的字迹:
我是船长马一龙。这是我离开马梵涵航行的第一天。
“这难道是马梵涵爸爸写的航海日志?”墨子渊惊奇的叫道。
“快,往下翻。”沈清秋催促道。
航海日志被一页页往下翻过,奇怪的是,马一龙船长的日记异常简短,整本日记里只寥寥写了几句话:
看到我日记的人啊,在遭遇那次海难后,我漫长的人生只经历了十五天的时间:
前五天,我从灾难中幸存,金发的海神,摧毁了科学的幻梦;
中间五天,我茫然彷徨,在地狱之船上,寻找最后的希望;
末五天,我衰老死去,金发的海神,将我送回马梵涵的身边,两个勇敢的少年和预言家,找到我垂垂老矣的身体,他们即将步我后尘……他们年轻的生命,将在一夜间枯姜老去!
两人的目光最后定格在“两个勇敢的少年和一个预言家”上,我只愿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踉踉跄跄的往后退去。靠在锈迹斑斑的保险柜箱墙壁上,惊慌地说:马梵涵的爸爸怎么知道,最后是我们两个走上船来救他?难道这是一本预言日记?
按照航海日志中所记录,马一龙船长在遭遇海难以后,只活了十五天时间就衰老死去了。而现在登上这艘船的,他们真的会在一夜之间老死吗?
墨子源胡思乱想起来,而且越想意志越消沉。
沈清秋赶紧打断他恐怖的联想:墨子渊,你听着,如果这本日志说的是真的,那么满意隆船长应该已经变成了个老头子。并且在这艘船上等待我们救援,但现在我们可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沈清秋说的振振有词,忽然间他发现墨子渊脸色苍白不安的盯着他身后,沈清秋急忙回头也被吓了一跳。
在黑漆漆的保险箱通道尽头真的出现了一张布满皱纹的老人脸!
墨子渊一脸惊恐,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是谁?怎么会躲在保险柜里。
“我……就是马一龙,你们是……派神预言的搜救者吗?”老人的口吻中带有船长的威严,但他已经老的濒临死亡了,说话断断续续有气无力。
“不可能的!”墨子渊剧烈地摇晃着脑袋,不敢置信的尖叫起来。
“马一龙船长是马梵涵的父亲顶多40岁,你不可能是……”
突然,他想起了马梵涵给他们看的那一沓宛如人间炼狱的照片,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不过是七天而已,一个强劲的中年人就变成一个垂死的老人,天呐!难道航海日志上面写的是真的吗?难道他们也会步马一龙船长的后尘?
沈清秋很快的镇定下来,一边打量着马一龙一边询问道:你告诉我们这艘船究竟发生了什么?
马一龙船长虚弱的喘了口气:15天前我们遭遇了海……海难,船上大部分……船员都已经殉难,只有一些强壮的年轻人活了下来,你们跟我来。
说着么,意隆船长费力的朝保险柜的镜头一个窟窿爬去。
然而沈清秋没有动。他若有所思地转过身,缓缓地走出通道,回到船长是在刚刚那幅油画前站住了。
另一边墨子渊还没有完全注意到沈清秋的离开,紧跟着马一龙推开了通道尽头的一堵墙,原来那后面竟然是一些密室。
莫梓源拿手电筒一照,立刻惊恐的瞪着大眼,里面横七竖八的躺了好几个矮小衰弱的老人,耸拉着眼皮无神的瞧着他们,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这就是船上的幸存者吗?你不是说只有一些年轻人活下来吗?他们根本就是快要死掉的老人们啊!”墨子渊吃惊的说。
马一龙悲哀地落下眼泪,难过的说:他们原本只有十多岁,是我船上最年轻的一群孩子。他们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墨子渊头皮发麻,后背饭凉紧紧地抓着手电筒,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
这时一个蜷缩在地上的小老人突然巨烈的抽搐起来,仿佛马上就要死掉了。
他们好像病得很重,墨子渊半蹲下来将他背起。
墨子渊猛然清醒没错,他们上这首存的目的是为了救人。
墨子渊来来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