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爷说爷在半路捡的,王爷一定不会信吧?”抬眼偷偷观察着鬼畜的神情,她也没料到此行会耽搁这么久,本想着就去看看慕容子墨,谁知道会遇上后面的事情,更见到了她以为不会有什么交集的国师。
“你说呢?”
凌皓然冷眼一扫,某女自觉将早已编排好的说词咽了回去,眼珠儿在眼眶内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忽的捂着肚子哀嚎一声:“该死的!爷拉肚子,爷先去茅房,有事儿回来再讲!”
说完,拉上瑶儿一阵风似的溜出了马厩,剩下凌皓然神色莫辩的站在马厩之内,余光再次掠过那只丹顶鹤,眸底冷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去的两天,欧阳笑笑除了去兵部例行报道,便是躲在房间里研究银钩的解药。
银钩,其毒性远没有名字听上去那般文艺,反而歹毒至极,欧阳笑笑不知道毒医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在怎样的心境之下研究出这种毒,但是当她在《毒典》内第一次看到这种毒时,就被它的毒性狠狠震惊了一番。
中银钩之人,往往只有两种下场,第一种,当场毙命,死前遭受非人的痛苦,七窍流血而亡。第二种,用内力强制压下毒性,夜夜遭受百虫钻心之苦,最多可活十年,同样逃不了一死。
鬼畜能够活到今天,除非拥有非人般的毅力,靠的,应该就是那满腔的恨意。
他虽然是熬过了十年,可是从他的气色,以及身体状况来看,他的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容乐观。越晚解毒,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越大,因为当人的五脏六腑都依靠于毒性来支撑,他的生命就算是真正的走到了尽头。
洛寒的伤早就好了,但因为鬼畜给她安排了人,也就不方便再出现,于是欧阳笑笑物尽其用,将他派出去收拾‘绝杀盟’余下的烂摊子,随带帮她打听另两昧珍稀药材的下落。
两日的时间转瞬即过。
第三日一早,欧阳笑笑照例去兵部报道,以上茅房为由,偷偷从茅房后的围墙,翻出了兵部。
后巷里,丹顶鹤早已等待于此,如此灵性,让欧阳笑笑也不免有些惊讶。
再此来到国师居住的山峰,已经没有了上一次的震惊,在踏进大殿之后,就见到了那抹熟悉,却同样让她忍不住惊艳的身影。
“跟我进来。”
跟随清尘踏进后殿,大殿里的雾气更加浓郁了几分,有丝丝寒气侵入人的表皮肌肤,引发一连串的鸡皮效应。
欧阳笑笑无语的搓了搓手臂,转眼望去,极为不平衡的瞪着那人身上薄如蝉翼的白纱,“你不冷吗?”
“冷?”微微上扬的音调,让欧阳笑笑有了疯狂大笑的冲动。
尼玛的,终于给她折腾出一点起伏了。
只是他的下一句,就让她有了骂娘的冲动。
“冰蚕丝衣冬暖夏凉,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怎会冷?”
擦!嘴角由上扬变为下坠,垂眸看了看自己的锦衣华服,再对比他身上的衣物,突然有种屌丝撞上高富帅的错觉。
轮身高,外貌,气场,地位,就连身上的衣物,都要低上一个档次,人和人的差距为毛就那么大呢?
想着,瞪着他的双眼渐渐专为金元宝,冰蚕丝衣,听上去很值钱,如果把他的衣服扒去卖了,一定能换不少银子!
伪屌丝守则第一条,努力将高富帅的银子,转变为自己的银子!
“那什么,倾城,你还有这种衣服吗?”先挖老底,再一抢而空。
“冰蚕丝衣,天下仅此一件,你不知道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给爷闭嘴!”
欧阳笑笑当场抓狂,突然跳到清尘面前,在他微愕的眼神下,开始用力扒拉他的衣服。可惜那衣服结实过得有些过分,就算她将吃奶的劲儿也用上了,那件衣服连一个褶子也没留下,更遑论撕扯。
清尘静静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撒泼耍赖的小孩,纵容,淡然,清冷无波。
就是那样的眼神,再次刺激了欧阳笑笑本就脆弱的神经线,手上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在要袭向他裆部的前一刻,被一只冰寒的手轻轻握住。
“别闹。”
“卧槽!谁闹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手腕一个翻转,就将自己的手从他手里脱离出来,继而哥俩好的搭上他的肩膀,邪笑道:“爷这辈子没别的爱好,就爱男男之恋,享受所有世俗所不容。你想让爷留在慕容子墨身边,也不是不行,爷有一个条件。”
“什么?”
“把你自己送给爷,爷就把‘下半身’赌在慕容子墨身上,怎么样?”
“下半生?”大概是在名字上吃过一次亏,清尘格外留意的她的发音,也就揪出了她话里的潜意。
欧阳笑笑面色一垮,虎着脸道:“爷出生不好,发音不太标准,你不用一次次提醒。”
“是吗?”清尘不置可否,转眼望向层层白纱后的一张大床,左肩一低,欧阳笑笑的手肘就被卸下。转而,缓缓向大床走去,银白发丝随着他的步伐摇曳,像是引人堕落的魔,勾起人的无尽遐想。
一股燥热难耐的气息在欧阳笑笑的小腹处流转,她本非纵欲之人,但也不会压抑自己的yù_wàng,如同她想要完成前世未能达成的心愿,选择被摄魂术所控,与慕容子墨结合一般。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