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刘博赫不懂,宋钟惩罚小卓子就不是打手心那么简单的,那是挨大板子,大板子知道吗,那是手腕粗的木棍,打在屁股上面要开花的那种。
宋钟对着殿外一吼:“来人,带这厮下去领十大板子。”
随着宋钟话音一落,两个如狼似虎的侍卫应声而入,但看手中持有的凶器,刘博赫顿觉头皮发麻,才明白这小卓子遭了大秧,刘博赫心想这小卓子也没做错什么,无故被打一顿,也不合理。
于是赶紧站出来道:“慢着!”
宋钟一看,又是刘博赫,瞬间气急:“二皇子,你又有何说辞?”
刘博赫语气不容质疑的回道:“你也不能打他。”
“这又是何道理?”
“他配合我磨刀。”
小卓子看刘博赫护着自己,差点感动得流泪,便向刘博赫投去感激的目光,而一旁的宋钟则是怒不可遏:“二皇子,你睡觉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他来配合,二皇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今日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出来,看我不向陛下汇报。”
一看宋钟急了,刘博赫却是笑了,心道跟我玩?恐吓我?拿灵帝压我?得了吧您,我陪你玩,不要说一二三,四五六我都给您整清楚。
“老师也知,我自幼丧母,晚上睡不踏实,翻来覆去总做噩梦,若不是这人一直唱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也睡不踏实不是。”
宋钟怒极反笑:“呵呵,还有这种说法?”
“你问他咯?”
小卓子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宋钟一个激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竟是有种有力使不出来的感觉,心道今天这事儿恐怕要被揭过去了,自己是大儒,如果一直在这打板子的事上面纠缠,说不定真落下个“小人”的名头,而且他们这一阵耽搁,太阳都快当正中了,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就快下课了。于是宋钟心有不甘之下也只能就此作罢,心想回头定要把这事儿禀报给灵帝,让他来评评理。
谁知宋钟这样想,刘博赫早就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又是计上心头。
刘博赫躲过一劫,正常上课开始,宋钟是大儒,之乎者也,儒家经典,大讲特讲,讲的是天花乱坠,云里雾里,但这对刘博赫来说,简直就是催眠曲,饶是昨晚睡了八九个钟头,此刻也不免听得瞌睡兮兮,渐渐就进入了梦乡。
“姐,你就从了我吧。”
女子不为所动,只是不断的口吐幽兰:“小赫,小赫,小赫......”
听着女子的声音,刘博赫虽然悸动不已,却是眉头紧皱,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
“殿下?殿下?殿下?”
一连三声,刘博赫迷迷糊糊之中才睁开双眼,只见一张褶皱老脸,近在咫尺,手拿戒尺,来势汹汹。看的一旁的刘辩和小卓子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心道这回怎么躲?
宋钟也不客气,当即道:“二皇子,手伸出来。”
刘博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但旋即又镇定自如的问道:“嗯?老师又要发糖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