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做,”欧文想了一番,“她刚经历这种事就遇上你这么粗暴的,心理上当然会有阴影,只要让她尝到欢/爱乐趣,她自然就不会抗拒你咯,女人在床上不就那么回事嘛。”
殷黎森给了他一记白眼,说了等于没说,“她根本就不让我碰她。”
欧文挨着殷黎森坐下,一条手臂勾在他的脖子上,勾起嘴角媚笑,“其实我对待女人一向很温柔的,保证弄得她舒舒服服,要不让我去会会她?”
“神经病,你去死,”殷黎森甩掉欧文的手臂,他知道欧文这是玩笑话,“没招就承认,装得很情圣一样。”
“开个玩笑嘛,其实办法很简单,就看你下不下手,”欧文挑眼同殷黎森对视,一脸胜券在握的姿态,“nig里什么药没有,随便捡一种给她灌下去,她自己就会tuō_guāng了爬到你身上,一觉睡醒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会不会适得其反?你别小看了宋芷青,她倔的很。”
“女人就是不能太惯着她,有个词叫什么?恃宠生娇,你给她个颜色她就能给你开染坊,听我的准没错,她要是一觉醒来不想再要第二次,那就只有两个原因,要嘛是她性/冷淡,要嘛就是你功能不好,刀放久了还会锈,何况是……”
“闭上你那张臭嘴……”这厮竟然敢说他功能不好,开玩笑。
“叩叩……殷少……”肖管家在敲门。
“进。”
“殷少,宋先生和宋太太来了,就在楼下大厅。”
“宋明远?”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