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生笑了笑,刚要说话的时候,他们俩身后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一辆法拉利跑车驶了过来,停在了两个人的身后。
两个人回头往后看,只见跑车的车门打开,于时光和他的女友陶亚玲从车上走了下来。
“嗨,老大,孙泽生,你们好呀。”于时光笑着朝着孙泽生、张兴龙招手道。
“哎呀,这不是于大老板?鸟枪换炮,都开上车了。这有个有钱的女朋友,就是不一样呀。”张兴龙哂笑着说道。
陶亚玲走到于时光身边,胳膊穿过于时光的臂弯,依偎在了于时光的身上。“老大,你还不知道吧?这车是时光自己买的。我们那专卖店虽然不是一号店,但是我们的营业额顶的上十个一号店,不是挂了个一号店的招牌,就能够当第一的,也不是有公司的偏心,就能当老大的。时光,你说是不是呀?”
于时光今天衣着光鲜,短发上喷着发胶,一身名贵的休闲西装,脚下一双鳄鱼皮皮鞋,乍一看上,就是个富家公子。
他拍了拍陶亚玲的小手,“亚玲,我跟老大都是一个班,一个宿舍的兄弟,说这些伤感情的话,干什么?”
“时光,只怕你把别人当兄弟,别人未必会把你当兄弟。你们要真是兄弟,为什么某些人的店可以比我们提前将近半天的时间开卖青春霜,他只知道这样做,让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吗?当然,钱是小事,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顾客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口碑,差点就毁了。某些人他赔得起吗?”陶亚玲气呼呼地说道。
张兴龙一张嘴可不饶人,“你们两口子少在我跟前唱双簧了,指桑骂槐的,有意思吗,你们?
于时光,不是我这个当老大的说你,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好。就像我,低调就有好报,不像你,有几个臭钱,就得瑟起来了,我想就是公司看到了我们俩的不同,所以才有差别对待的。
你们呢,不要总怪别人,还是要从自身上找找问题,孙泽生,你说对不对呀?”
孙泽生耸了耸肩,“不要问我,我旁观,不发表意见。”
陶亚玲哼了一声,她对孙泽生很有意见,一号店还没确定下来的时候,她出钱,让孙泽生给说好话,想把一号店拿到自己手中,谁知道孙泽生死活不肯帮忙,从那以后,她就惦记上孙泽生的“好处”了,这会儿见孙泽生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她就有气。
“也没人让你发表意见呀。何况,就算是你要发表意见,也要有人听呀。”陶亚玲阴阳怪气地说道。
“陶亚玲,你什么意思?于时光,你还是个男人不?是个男人,就管管你媳妇。瞧她这张嘴,是人就说不出来这种话。”孙泽生还没有发火,张兴龙就不干了。
于时光笑了笑,“老大,别生气。亚玲的话或许不中听,但是话糙理不糙。公司在铺货的时候,确实偏心,对此,我跟亚玲都有些意见。”
“于时光,你不要回避问题,我是在跟你说这个吗?”张兴龙还想为孙泽生讨回公道。
“好了,张兴龙,你站一边,让我来发表一下我那不会有人听的意见。”孙泽生一伸手,把张兴龙拉到了一边。
张兴龙站在孙泽生的旁边,朝着于时光狠狠地瞪了一眼。
孙泽生这会儿脸上没有一点笑模样,“于经理,陶经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未来之光公司在铺货的时候,对铺货的时间、地点和数量都是有进行事先的严格核算的,怎么样铺货对公司有利,公司才会怎么做。
你们既然是未来之光公司隶属的专卖店,就要有服从公司大局的需要。说句不好听的,市场就是一盘棋,公司是下棋的棋手,包括一号店还有你们的十一号店,都不过是公司下市场这盘大棋的棋子,每一个棋子都需要服从公司的总体利益,一旦公司把销售方针确定下来,是不允许任何棋子有反抗的。
或许这里面,某些棋子会觉得自己的利益受到了损失,但是从大局上来讲,某些棋子蒙受的损失,远远比不上公司的总体收获。做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觉悟,不要妄想着不做棋子,去做棋手,那是不可能的。”
“孙泽生,你这话,我真不爱听。我们是人,不是棋子。我们跟未来之光公司更不是上下的隶属关系,凭什么让我们牺牲自己的利益呀?我们的营业额小,也就算了,但是在未来之光公司现有的一百家专卖店中,你能找出来比我们更赚钱的专卖店吗?”陶亚玲毫不示弱地跟孙泽生争了起来。
“现在没有,但是将来未必没有。或许不用等到将来,不久之后,就会有人跟你们争销售冠军的宝座了。你说,是不是,张兴龙?”孙泽生看了一眼张兴龙。
“对呀,没错,要不了多久,销售冠军的宝座就得落在我们一号店手中,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嚣张。”张兴龙不甘示弱地叫板道。
陶亚玲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公司偏心,如果不是公司把我们当后娘的孩子,等到全国人民都共同富裕了,你们一号店也是个垫底的货。”
“这就是人品的问题了。你们真的应该好好反省自己。”张兴龙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来,“低调,低调,你们懂吗?”
“我们没错,为什么要反省自己?”于时光跟陶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