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由公安部的一位高级警官主持,他首先介绍了一下出席这次会议的嘉宾的一些情况。这时候,孙泽生才知道那些外国人都来自联合国旗下的多个机构,什么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毒品和犯罪办公室,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等等。
毒品的问题一直是个困扰全人类的大难题,显然公安部和卫生部已经把相关的情况,通报给了联合国,要不然,联合国不会如此重视,派了这么多人过来了解情况。
介绍完与会嘉宾之后,又由一位专家通报这次的跟踪调研的情况,无非就是孙泽生提供的治疗方案是怎么样的神奇,怎么样的有效。从这个专家的口中,孙泽生提供的戒毒方案正式被命名为孙氏戒毒法。
等到这位专家介绍完情况之后,那些来自联合国的外国人就迫不及待地开始了提问,他们就孙氏戒毒法的各方面情况进行了极其繁琐的询问,涉及到了孙氏戒毒法的方方面面,比方说原理是什么?整个方案实施下来,成本如何?是否有在全球推广的可能性,还有华夏政府是否能够允许孙氏戒毒法在全球推广等等。
孙泽生做为孙氏戒毒法的“发明人”,也没有少被这些顶着联合国高级官员头衔的老外询问。他们的问题大部分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不过也有一些问题相当的刁钻,比方说孙泽生是如何想到搞这么一套戒毒法出来的,又是如何发明出来的等等。
孙泽生对那些不能回答的问题,一概以商业机密为由,婉言谢绝回答。孙泽生其实并没有想着要把所谓的孙氏戒毒法推广到全球,他原本的意思是只在国内推广一下,就可以了。至于华夏之外的地方,他是准备放弃的。
不过公安部和卫生部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似乎非常乐意把孙氏戒毒法推广到全球,也不知道是想借着这次机会捞取政绩,还是想炫耀华夏又多了一门绝迹,抑或者是真的想造福全球。
转眼间,会议持续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众人又一起聚餐。聚餐结束后,会议继续进行。不过这个时候,会议少了一方,那些来自联合国各机构的数个外国人已经不在了。
孙泽生抖擞了一下精神,他知道上午的会议几乎不涉及具体的权益,下午的会议才是关键。
果然不出孙泽生所料,下午的会议一开始,就充斥了火药味,几乎是所有人都把枪口对准了孙泽生。
“孙总,不知道你打算把孙氏戒毒法的过程中所需药物,如何处理?据我们所知,你的旗下没有任何的制药厂,根本不具备生产药品的能力。说句不客气的话,你用来救治燕京市第二戒毒所提供的重度吸毒者所使用的药品,根本就是用的小作坊的方法,制造出来的。这种方法效率低下,卫生条件无法保证,救助一两个戒毒者,还没有什么事,要是将来要把孙氏戒毒法推广到全国乃至全球,靠你的小作坊,能顶什么事呀?”
说话的是卫生部的一个什么专家,他的问题直指孙氏戒毒法的要害之一,显然是有备而来。
孙泽生淡淡地说道:“这个问题,就不劳各位操心了。我既然能够把药物发明出来,自然也能够将之生产出来。当然,小作坊式的生产是不行的,我肯定要建一座制药厂,用来生产这些药物了。”
“孙总,你知道一家制药厂怎么经营吗?”那位专家继续不依不饶地逼问。“你知道药物的审批流程是什么吗?你知道……”
孙泽生摆了摆手,“你不用给我罗列那么多的我不知道的东西。听你话里的意思,非命就是想让我放弃戒毒药物的生产呀。”
哪位专家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想让你放弃。而是有一个大家都有利的方案想提供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详。”
孙泽生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请讲,我洗耳恭听。”
哪位专家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们希望孙总能够提供戒毒药物的相关专利,将之授权给一到两家制药厂,进行生产。当然,孙泽生是不会白白提供相关专利的,我们国家也是保护知识产权的,这两家制药厂会给孙总特许权使用费,该费用比例不低于百分之十五。只要孙总能够提供,那两家制药厂马上就能投入生产,大量的戒毒药物生产出来,就会第一时间铺向全国,最终利国利民。”
孙泽生很干脆地摇了摇头,“这种利国利民利他却不利己的事情,我孙泽生是不会做的。”
“孙总,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利国利民利他却不利己?”那位专家勃然变色,不善地说道。
孙泽生用手指头反指了一下自己,“我旗下是有公司的,我很清楚公司的一些情况。你想用百分之十五的特许权使用费,就让我把戒毒药物的专利权授给其他人使用,你不觉得我孙泽生吃亏太大了吗?”
孙泽生不是无的放矢,他要是同意把戒毒药物授权给其他制药厂使用,如果药物的最终零售价是一百元钱,那么他最多也就只能得到十五元钱,刨除掉成本,制药厂的利润至少也能够拿到五十元钱。换言之,利润的大头让得到他授权的制药厂拿走了。
这显然是利他不利己的勾当,孙泽生怎么可能同意做。他现在虽然没了钱,但是只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未来之光公司资金回笼,他就能够抽调资金,或是收购或是投资建设一家制药厂,到时候,戒毒药物放在自己的制药厂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