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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京玄武饭店旁边的一个弄堂里 有一家面馆里的面很好吃 老三离开后 我一个人经常在那里吃面 老板是个中年人 看上去脏兮兮的 小铺里的东西也看上去不干净 但面的味道绝对正宗 不知道别人怎么说 反正我感觉十分可口 我是在一个早晨发现这个面馆的 老三走后我差不多每天都要到面馆里吃一次 几天后就跟老板认识 但只是泛泛之交 谈不上相识 每份面八块钱 老板从不多要 也从不少要
有天夜里有点饿 本可以叫玄武饭店里的服务生给我弄点吃的上來 但灵机一转 就來到小巷里面 坐在面馆前的小桌椅上面 点了一份骨汤面 吃着汤面 喝着热汤 中年男人坐在逼仄的后厨后面 嘴里叼着烟 看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 一直等到我吃完 中年男人來拿钱 我们两个都一句话未说
中年男人的手上全部都是污泥 看上去有点脏兮兮倒胃口 我给的是八块 男人收下后给我两块
我犹豫一下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 突然來一句:“郝仁 ”
中年男人回头看看我 眼神里带着平静的神色 平静的说道:“老汤 ”
简单两句后 我就点点头转身回去 老汤也关门歇业 回家睡觉 我在南京的日子里 大都在无聊的度日 好在南京可玩的地方不少 所以倒也不至无聊 晚上经常会感觉饥饿 不管多晚 老汤的面馆总是在营业 有次凌晨两点钟 我感觉饿了 到小巷里一看 老汤竟然还在
吃他一碗面后 老汤才关门
习惯养成之后 晚上不吃点东西 就感觉肚子里面缺点什么 而且不管吃什么 都不如老汤的汤面让人舒坦 后來我索性每天晚上一点钟到老汤的面馆里吃饭 吃碗面后再回去睡觉 來南京几天 倒长出几两肥肉
说实在话 老三走后我在南京真当得上小心翼翼 毕竟有前例在 要是顾然真跟我鱼死网破 如兰仁义所说 我真的很有可能一败涂地 好在玄武饭店里比较安全 所以我整天都呆在玄武饭店里办公 偶尔会到边上的玄武湖看看 仔细思考一下南京的风水命门
我不相信风水相术 但我却信命
或许这跟孙晓青的离开有很大关系 但我相信有些东西的确如上天所说 莫强求
现在需要我处理的东西有很多 尽管在南京 但上海的情况需要我处理的 他们也必须与我联系 所以我在南京的日子里 大都忙的很 有些需要我出席的会议 我也会用视频出席 现在夏天集团的红头任务就是吃下锦江制造这个大蛋糕 这很不容易 但其实也难不倒那里去 分解重组 有吴欣瑜在 一切井然有序
每天处理公务要到很晚 然后就会去吃一碗老汤的骨头汤面 这天晚上 我來到老汤的面馆前面 却发现老汤并未开门 敲了敲门里面并未传來声音 有些失望 心想估计老汤遇到了什么麻烦 索性也不吃了 回去躺在床上睡觉 第二天晚上 忙完之后我又來到老汤的面馆前面 依旧什么人都看不到
第三天
等我來到老汤的面馆前 发现炙热的炉火燃烧着 周围飘香四溢 在老汤面馆的前面放着一张桌子 三个马扎 炉子上面有一只正在流油的烤全羊 老汤手里正拿着孜然 见我來 脸上带着笑意说:“小郝來了 坐 今天给你吃点好吃的 ”
我熟稔的坐下來 想问些什么 老汤却说:“今儿个只吃饭 不说话 ”
我也不多说 坐下老汤给我上一个烤羊腿 吃着香味十足的羊腿 我那里來得及说话 老汤从面馆里抱出來两箱啤酒 放在桌子上丢给我一罐 喝口啤酒 吃口羊腿 这滋味很不错 前段日子因为伤不能喝酒吃肉 这段日子又一直胃口不好 今天晚上有烤羊腿吃 我胃里的馋虫都在叫唤呢 老汤一直在忙着烤羊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小马扎 笑着问道:“晚上有别人啊 ”
老汤点点头 嘴里叼着烟说:“我弟 ”
我继续吃羊腿 突然冒出一句:“老汤你不会姓汤吧 ”
“不姓 ”老汤说的简单直白
……
朋友成为敌人 比敌人更危险 可敌人一旦成为朋友 却比朋友更可靠
从老汤那里吃了半只烤全羊 又喝了半碗汤面 一步三晃的回到玄武饭店 躺在宽大的床铺上 仰望着天花板上散发着黄色光芒的灯罩 感觉自己的眼前头晕目眩的 或许是啤酒喝的有点多 但今天晚上却足够畅快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 享受着南京的阳光 感觉身体有点疲倦 就到玄武公园附近跑步 围绕着公园跑个三四圈 身上出了点汗 精神许多
自从我去上海之后 我很少在外面生活这么长日子
上次环球旅行与被迫吸毒进局子除外 吮吸着南京的空气 感觉这里的环境也只是比上海好一点 说实话 空气最好的当属地中海区域 那里雨多 阳光好 空气自然也好 像南京上海这些城市 差不多已经被工业中心包围 空气怎么可能好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工业中心 才让经济能够在这几年如此腾飞 大早上就有点悲春伤秋 这些东西不是我可以考虑的 我真是有点蛋疼 回去的路上看到一抱着孩子的小少妇 少妇风姿绰约很是漂亮 看了两眼 心情愉快 今天心情好像一直都不错 在酒店里面办公也比较得心应手
下午马晓丹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