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放心吧……嘶……”我正想回答,在肩膀上那种久违的剧痛就让我哑口无言,这次来的更加严重,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我的身体之中到处撕咬,它们不断的从内部撕扯着我五脏六腑上的血肉,不管我怎么运转长生劲,不管怎么用地花的力量冲刷自己的身体,对这样的情况都丝毫没有作用。
我的耐力强了很多,这次并没有立刻昏厥过去而是硬生生咬着牙忍住了这种无与伦比的剧痛。低头看去,肩膀上那个封印已经在老婆婆点在上面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开始有一团黑色的氤氲仿佛是潜藏在我的皮肤下面,开始以这里为原点朝着四周不断的扩散。
老婆婆将龙蛊放在了身上,本身就已经感觉无比寒冷的身体更是冰寒,而这个已经变得如同木偶一样的龙蛊则忽然有了反应,它那长着如同肉芽一般触角的头忽然抬起来,朝着我肩膀上那一团黑色氤氲的中心点扎了过去。
“嘶~~~”我的眼前顿时一黑,龙蛊竟然将它的头扎进了我的身体里面,这让我更加痛不欲生。但诡异的是,我的身体并不是被它刺开的,而是被它给挤了进去。
是的,我看的没错,它是将自己那尖锐的头挤进了我的身体里面,把原本很小的一个毛孔撑得张开了几千倍,而诡异的是我的身体并没有流出哪怕一滴血来。
人说庖丁解牛神乎其技,他能一刀刺在牛的身上让牛的不流血而瞬间骨肉分离彻底肢解。还有华夏在古时候的很多神医,能用一根银针刺在人的身上,只用那么轻轻一弹就让人同样骨肉离散迅速死亡。在现代,更是有医者提出了一种被世人不认可的理论,那就是所有的生灵之所以生长着皮肤,就是为了防止风把人肢解。他的解释就引用了华夏那些古代医者的传奇,说一旦风在某种巧合下灌进人身体的某个点之中,立刻会如同利刃一样将人给撕扯开。
我想,此刻这个龙蛊做做的这种事情,恐怕就跟那些神奇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吧。把极其细微的毛孔硬生生撑开,在此之前,这种事情别说见,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身体的剧痛在迅速瓦解,虽然还很疼,但那种如同千万只虫子撕咬的疼痛已经慢慢感觉不到。龙蛊已经将自己的半个身体从我的皮肤中挤了进去,这样的疼痛比之前那种舒服了很多,不是那样让人恨不得立刻去死。只是此刻这样的情景看上去有些恶心,一个血红分泌着粘稠汁液如同蚯蚓一样的肉条,一般在我的身体里面,一半在我的身体外面,外面的半部分还不断的收缩着。
范存虎已经悄然盖住了小丫的眼睛,他本身也想去挡住小闰土的,但是这个不大的孩子却倔强的避开,他已经弯腰在呕吐了,却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神中有一种凶悍气。郑无邪是在把一个孩子当做孤狼在教育,而这个孩子本身的性子也如同一只孤狼,我在心中叹了口气。
说不上好或者不好,只是在我的角度看来,这样终究是有些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