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刚上班,邵栾晟的办公室传出一阵阵大吼,里头伫立着设计部的管理人员,个个浑身颤抖,因为他们没见过失控的邵栾晟。殢殩獍晓
邵栾晟如金毛狮王般的大吼震慑着他们的耳膜,真担心等他吼完,他们就失聪,神经错乱了。
“我请你们来是干什么?请你们来当饭桶的吗?每天只顾着涨自个的利益,不好好管理下属,竟然让她们大胆的在公共诚对同事下毒手,下次是不是可以杀人放火了。”
……
话落,他一脸烦躁的踱步着,脑子里闪现的是血流不止的尚莞,想到这儿,他恨不得将推尚莞的那几个人碎尸万段。
“将那几个人送进公安局,告她们蓄意伤害罪。”最终,邵栾晟阴狠的说了一句,真是活腻了,敢对他女人下手。
那些高层一听,脸都白了,心中暗叹,那几个人只是这么推了一下,竟然就送进了公安局,可真是惹错了人了。
原来尚莞在总裁心中是那么重要。
一旁的乔炀也不敢搭话,邵栾晟见状,又吼了一声:“乔炀,你耳聋了吗?”
乔炀即时回神,点了点头:“是。”
“现在就去办?”邵栾晟怒不可歇的声音透着爆躁,那过份坚毅的轮廓,此时透着凶残邪佞。
乔炀一刻也不敢耽搁,领命后就往外跑,而其他高层则是站着不知所措,不知是走还是不走?
可邵栾晟心头的烦躁还没有发泄完,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好运离开,接着又是一翻哄炮,这一哄炮,足足哄炮了一个多小时,几乎把那几位高层的头都哄炮到地上去了。
直到医院打来电话,说尚莞醒了,他才将那些高层赶出办公室。
那些个人听着可以离开,怀着从刑场逃生回来的庆幸。看着邵栾晟拿着外套匆匆忙忙离开,不禁感叹,尚莞真是幸运。
邵栾晟快速的赶到医院,只是到尚莞的病房门口,却不敢踏进,担心见到她该说什么?
想到这,他站在门口徘徊着,不久有护士从里头走了出来。
“护士,里头的病人现在怎么样了?”邵栾晟揪住那位护士急问。
肖士见是刚送病人来的帅气男子,再定睛一看,真是长的帅,那不是帅的一种,而魅力。
于是脸上一红,细声说:“病人刚刚醒来了,喝了水后,又睡回去了。”
“她没什么大碍吧!”邵栾晟紧张问道。
“暂时没有,得观察一段时间。”
“她现在睡下了吗?”
“睡下了,你可以进去看她。”
“好,谢谢!”邵栾晟脸上没有多少情绪。
“不客气。”
肖士带着激动的心离开,护士离开后,邵栾晟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去。
看着额头包着白纱,一脸苍白无色的尚莞闭着眼,了无生息的躺在床上,心头又是一阵生疼。
他在一旁坐了下来,看着她那苍白到透明的脸色,一如尊水晶球,稍稍一碰,即时破碎化为虚无。
嘴角那青淤,生生刺着他的眼,他的心。他下手真重,竟把她的脸给打伤了。
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覆在那青淤之处,来回抚摸着。
啊莞,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其实我也恨不得杀了自已,我怎么可以打你呢?我真是混蛋。
但是,我想到孩子,我的心又被你狠狠的捅了一刀,痛的快要死去。
那是我们的孩子,你怎么可以狠心杀了她,而且你还瞒着不告诉我,这是我最无法原谅的。
啊莞,我该怎么办?
邵栾晟的浓眉拧成一股绳,死死的,扯也扯不平。
但是触到她额间那处伤,他的深眸再次露出残暴之色。
啊莞,我不让别的人伤害你,我都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邵栾晟在病房里陪了尚莞许久,现在他也只能在她没有醒来的时候陪着她,他不知道她醒来,他又该如何面对她。
所以他现在真希望她一直这样睡着,让他可以多陪她。到时间去接尚天一了,他才起身,这个时候只有他去接尚天一了。
邵栾晟出现在疗养门口时,看见尚天一期盼的脸即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一脸阴沉,淡漠朝他问了一声。
“我般呢?”
邵栾晟皱着眉,亦也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带你去见你般。”
尚天一即时感到不妥,冲到他跟前,扯过他的衣领怒吼:“是不是你又欺负我般了?”
邵栾晟一脸冷怒,扯开他的手,阴森的说:“你想见你般,最好冷静些。”
“邵栾晟,我说过,如果你伤害我般,我会找你拼命,你似乎忘了。”尚天一眼里即闪着杀戮。
邵栾晟冷嗤一笑:“我记着。”
“那你为何还要打我般?”
邵栾晟被这般责问,顿时无话可驳,他确实打了尚莞,这是他犯的不可弥补的罪过,但是她拿掉了他的孩子,也是不可弥补的罪过。
是否可以这样相抵呢?
“邵栾晟,你就是个混蛋,我不会再让我般受到你的欺负的。”话落,径自往前走去,再也不看一眼他。
邵栾晟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喊了一声:“你般在医院。”
尚天一急冲而走的步子如装了刹车系统般刹住,接着一个旋转,人影朝他奔了过来,对着他就是一拳,动作那般快速且用力。
邵栾晟没有闪躲,生生挨了他一硬,那一拳十足用力,打的他口吐鲜血。
尚天一怒恨充满头脑,紧挨着又是一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