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振北最终在尚莞及崔涤榆的威逼之下,回去去拿照片,崔涤榆把照片及底片拿到手时,即时翻看。殢殩獍晓
只是看到自个那个样子,她满脸愤恨,头冒烟雾。
尚莞于是凑近前去,使劲的瞄着,想看崔涤榆的lou照是怎么样的,但是被崔涤榆保护的太好,一眼也未瞧到,心头甚是遗憾。
“真的全部在这儿了?”崔涤榆瞪着美眸问坐在沙发上低头的男人。
“当然全部在那儿了,底片都交给你了,你不会一张一张对照吗?”安振北甚是不耐回应。
崔涤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一张一张看了下,发现每张的底片及照片吻合,才把照片放进包里,然后扑到安振北身边,举起袋子,对他是一阵乱打。
“叫你拍,叫你拍,我咒你每天都被人拍lou照,你全家都被拍lou照。”崔涤榆嘴里咒骂着。
被他的安振北一时未防,被崔涤榆的包包砸了脸,一阵疼痛。
“你这个疯女人。”话落,扯过崔涤榆的包,用力一拉,崔涤榆跌在他身上。
尚莞见两人要打起来,快速跑过去,拉着崔涤榆,还劝慰着。
“榆榆呀,拿到照片咱就走吧!”
可是跌在安振北身上的崔涤榆却不甘心,还想再教训安振北,可是力气敌不过,只好用力揪住安振北的手臂,用力一拧。
痛的安振北哀叫一声:“你这个女人真的是疯子。”
尚莞看见一阵混乱,一阵无力,只好对安振北道。
“安振北,你就让榆榆发泄一阵。”
安振北其实在崔涤榆跌在他身上时,整个人就已经僵硬了,她那体幽幽的体香味,更是扰的他心神不宁,可是被崔涤榆那么一拧,所以悸动都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怒火攻心。
只好用力一推,崔涤榆跌坐在地上,尚莞见状,赶紧过去拉着她。
“照片拿到了,他人你也教训了,咱们走吧!”
担心两人又会引发一场大骚动,尚莞只有及时拉住她。
崔涤榆在尚莞的扶持下站起身,还想扑过去撕打,但被尚莞拉住,只好朝沙发上的男人投去杀人的目光。
“莞莞,这种人助纣为虐,得好好教训他。”崔涤榆气极大骂。
“你刚才也教训了,一会他要是发疯起来,咱俩都不是他的对手,照片拿到了,咱就走吧,往后再慢慢的折磨他,来日方长嘛!”尚莞凑近崔涤榆耳旁小声说着。
崔涤榆听着这话,气躁的心得到安抚,于是怒恨道:“以后给我小心点,见一次,我揍你一次。”
坐在沙发上的安振北看着自个被女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心头一阵懊恨,他堂堂一个副总,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看着两人往门口走去,突然想到件事,于是一喊:“等等。”
“你答应只要我还了照片就把刚才照的照片拿出来。”
尚莞朝他丢去一个微笑:“这些照片先留着,省的你以后再为匪做歹。”
安振北气的牙痒痒,他被耍了,要是那些照片被大哥看到,他可会脱一层皮的,但对尚莞他又不能来硬的,只好一改哀求。
“尚莞,你就把照片还给我,我保证,我以后一定不做坏事。”
尚莞笑道:“你这人没有信用度。”
接着拉着崔涤榆快速的离开,安振北只有颓废躲在沙发上哀叫着。
两人拿回照片,还有一份威胁在手,总算气顺了些,于是去狂吃了一顿,才回到崔涤榆家里,两人下午又去疯了一把,直到晚上八点,尚莞才回到她自已的家。
疯了一天,回到家里便立即洗澡,然后上床睡觉,只是不知睡了多久,她迷糊感到身上被重特压着,难喘气息。
接着,身上传来阵阵疼痛,似乎有人在咬她,这时尚莞才从梦里清醒过来,黑暗中,她闻到是那股熟悉的气味,知道是谁在她身上。
她身上的男人越咬越狠,她轻呼出声:“好痛。”
可饶是这样,邵栾晟也没有停下,他想到她今天失踪了一天,心头就有一股无名火,打她手机不接,最后还给他关机,他回到家,却看到她在大床上睡的美滋滋,更是气的牙痒痒。
所以一上床,他就扑上去,狠咬着她。
“邵栾晟,你别咬我。”尚莞痛的轻叫。
“你今天为何不接电话?”
“我电话没电了。”她扯了个谎,其实她是不想接。
“又撒谎,我刚看你关机了,并没有充电。”
话落,又是在她身上乱咬一阵。
“啊……”尚莞痛叫着。
尚莞的叫喊让邵栾晟一阵难受,下腹快速反应,已经硬的不行,他已经半个月没碰她了,早就憋坏了,现在听见她的叫喊,已支撑不住。
于是对准那花园入口,往里头冲进去,瞬间一阵舒服。
但痛苦的便是尚莞了,对没有预警的闯入,她只觉的被撕//裂般,痛喊出声。
“啊……”
紧接着眸间悄然滑下泪水,黑暗中,那晶莹的泪珠在黑暗中反噬着邵栾晟正怒火朝天的眸光,他心头一紧,停住动作。
接着低下首,吻住她眼角的泪珠,接着凑在她耳旁道:“以后不准无缘无故失踪,不准不接电话。”
这翻话让身下的尚莞觉的自已成了他的私有物品,没有一点自由,泪水流的更凶,还呜咽出声。
邵栾晟下腹难受,只好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哭声咽进他的肚子内,然后身下慢慢的起伏,随着起伏,吻也越来越激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