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教授的话让刘杨不由胃里一阵翻腾。
他可是知道一般王公贵族的墓葬当中,尸体身上有挺多块玉的,有口含,有手握也有屁塞,现在这块龙魄原来就是当作屁塞来用的宝贝啊。
好吧,自己实在太心急了一点,现在的自己的孩子,面对一颗糖果就毫不犹豫地舔了一下,却也不知道这糖果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他把这块龙魄收了起来,再看那条蛟龙。
这一次大家都算刷完一次宝箱怪了一般,都退到了一边,这是打算放那条蛟龙继续前进,去完成走蛟仪式了。
这蛟龙也是头也不回地往下游去,想尽快离开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刘杨的打神鞭突然嗡嗡起来,这一次嗡嗡个不停,震动的幅度大得惊人。
刘扬也是吓坏了,难道这有什么巨大的危险不成?
而且这种巨大的危险,一定是比之前他们碰到的危险的程度要强十倍以上。
可是明明这蛟龙都已经逃走了啊。
怎么还会有如此大的危险呢?
刘杨不解,再看其他人,好像大家都没有感觉到一般。
难道这是针对自己的危险?
他这么想着,突然那一条狗鱼棒子一下子跳出水面,在水面上连连跳跃。
一般来说小鱼碰到大鱼追捕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刘杨心中极度不安,出言警示道:“师父,我感觉这里很危险。要不然咱们尽快把那条蛟给屠了吧。”
“你多虑了吧?我们这么多人面对一条受伤的蛟龙,应该是手拿把掐的事情,你怎么还担心有危险呢?”
“可是我的打神鞭在不停地报警啊。”
“那也不稀奇,咱们这么多人,杀气重啊,杀气重了,你的实力又比较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吧。”
肖教授却还不相信刘杨。
或者他就算相信有危险,但也相信大家这么多人在这里,也可以克服这种危险。
毕竟大家都赶在这一次屠蛟的当口上面,现在这种情况若是因为一点小小的危险就中止了计划,那么多年的辛苦岂不就是白费了?
刘杨见肖教授不相信自己,也只好作罢,毕竟他的确也是人微言轻。
而且他的经验也远不如其他人那么丰富。
自己能料得到的危险,难道别人会料不到?
这里除了肖教授他们之外,还有金字门的高手啊,要说金字门,那可是看相算命的高人,说不得会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前后五百年。
他们都没有发出预警,难道真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刘杨还是放慢了脚步,他不肯跟着大部队走得太近,倒并不是害怕大部队无法战胜这些危险。
而是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说不定除了方师叔之外,这些人当中还有叛徒。
万一这些叛徒突然发难,那自己这个最弱的短板,肯定就成了他们攻击的目标啊。
就在刘杨跟大伙渐渐拉开距离的时候,突然前方的水面上翻起一个巨浪。
一个更加巨大的脑袋从水底一下子冒了出来。
随着这个脑袋一起冒出来的还有一个巨大的龟背,这龟背一出水面,显得跟一座岛一般,洪水哗哗地从龟背上往下流淌。
这是一只巨大无比的龟,比之前寻龙局借过来的那条军船还要大得多,看上去足足好几层楼那么高,这大乌龟一出来,一伸脑袋向着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彩字门的养气境鬼王刘张嘴就咬。
一口就将鬼王刘给吞了。
然后意犹未尽,又一伸脑袋,一口咬住了一个挂字门的养气境。
就在几秒时间当中,这乌龟连吞两人。
一个个养气境在它的眼里就跟花鸟鱼市里卖的喂小鸟的面包虫一般。
肖教授一见这种情况,急忙叫道:“这是松花江的老鳖丞相,大家快逃。”
松花江的老鳖丞相。
一听到这个名字,所有的御龙十三家养气境一哄而散。
大家都知道一个传说,据说在松花江的上游有一个地方叫做鳌龙湖,那里居住着一条鳌龙,这鳌龙生了一个女儿,也就是一条小母龙,人们管它叫做鳌哈达公主。
有一年,有一只黑龟精带着一大群龟子龟孙,从松花江下游逆流而上,去往鳌龙湖抢地盘,它们放出毒水,污染了整个湖区,百姓民不聊生,这时候有鳌哈达公主出现了,跟这只黑龟精大战七天七夜,终于把这只黑龟精给杀死了。
而鳌哈达公主也化成了一座山,镇住了这只死去的黑龟精。
虽然说这只黑龟精虽然死了,可是它的龟子龟孙却还没有死绝,其实就有一只鳖丞相,据说这只鳖丞相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以往打鱼的人倒是经常能碰见它。
它也是喜怒无常,心情好的时候,会送一些鱼给打鱼的人,心情若是不好,那就少不得把人家的船给弄翻了。
离这一次出来最近的一次,好像就是九五年的那一次了吧,三年前,有人在松花江沉船事件不久之后,发现这鳖丞相露过一次背。
也有人说,这鳖丞相是因为水中死去的人太多,才会在水中呆不住露面的。
这种说法倒是挺有道理的,上一次沉船事件也好,这一次江面上大战也好,的确死了不少的人。
所以鳖丞相就耐不住了要露面。
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鳖丞相其实是蛟龙请来的护法。
之前也有过这种说法,每一次走蛟,那一条蛟龙只要混得不算太次,都会请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