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白日,房间里的气氛陡然飙升。
两个急于拥有彼此的人,去掉了一切阻碍,紧紧相拥。
这是一种未知的体验。
滚烫的体温,发紧的胸膛,以及那双已经醉了的双眼让房思柒把自己原原本本的交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房思柒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本能的攀附住自己身上的热源,任凭他带着自己乘风。
睁眼的恍惚间,看到有汗从沈仲辰的额间往下,流经鼻翼,再从下巴滴落到他的锁骨之上。
房思柒嘴馋,一直想要尝尝他锁骨上那滴汗珠的味道。
然而每当她靠近那滴汗珠时,体内就会涌出一阵快感,让她忘了她原来的目的。
“柒柒,我爱你!”
沈仲辰在房思柒的耳边呢喃着,随即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身上的每一处,沈仲辰都想留下自己的印记。
陈淼在客栈一楼等着很着急,主子这个时候应该带着迎亲队伍从客栈出去绕一圈后回到客栈来迎娶夫人,如今良辰都快到了,主子还没有人影。
“主子呢?”
“你们见到他了吗?”
“他到底去哪里了?”
“这个婚他还接不接了?”
陈淼四处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沈仲辰人,简直要被气炸了。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男人,自己要瞎折腾重新办一场婚礼就算了,为什么到最后操心的却是自己!
扶桑公主也被客栈大堂喝酒,见沈仲辰迟迟不现身,郁结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看来,今儿这酒算是吃不成了。”扶桑笑着跟乔白说道,“本来只是夫妻分隔几年重逢而已,还要大张旗鼓的搞拜堂什么的,实在是太夸张了。”
“沈仲辰现在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也嫌太麻烦了?”
乔白不想让扶桑受到打击,所以没吱声。
“你怎么不说话?”
扶桑转头看向乔时,正巧看到房思柒跟前的丫鬟匆匆的跑到了陈淼跟前耳语了两句。
陈淼的表情立马变得色彩缤纷,一言难尽。
他咬着牙,强颜欢笑的让已经就位去迎亲的兄弟们坐下来喝酒,并吩咐掌柜的现在开席。
“陈参将,将军不是说要等拜完堂才开席吗?”
“现在就开席了,将军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生个屁的气!
都已经洞房了,还拜个屁的堂。
“这是将军吩咐的,这段时间兄弟们都辛苦了,大家放开了吃,今儿的账都算在将军头上。”
“好勒。”
有了准话,大家才敢放开手脚大吃大喝。
陈淼叹了一口气,又自己亲自去把成亲用的东西都收起来放好,以便想一出是一出的主子又要成亲的时候,不必再像现在这样抓瞎。
只是他独自做完这些,累得像狗一样的时候,陈淼忍不住想骂脏话。
他知道主子成亲时的坎坷,也清楚主子一直对成亲时没能与夫人拜成堂很遗憾。
所以这次他说要重新举办拜堂,了却他的遗憾,陈淼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为了这场婚礼,自己忙前忙后,尽心尽力。
不仅要和三公主周旋,还要张罗婚礼的各种细节。
忙得脚不沾地。
结果呢…
陈淼气不过,来到房思柒和沈仲辰的房间门外找到守在门口的青柠,“主子去找夫人已经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害得我像傻瓜一样到处找主子…”
青柠瞥了他一眼,“你找不到你家主子关我什么事!”
“你——!”
青柠对着陈淼做着鬼脸,“要不是担心你找不到姑爷就去打扰我家主子的好事,我才懒得告诉你呢!”
“赶紧离开,别打扰我家主子的好事。”
陈淼深吸了一口气,“青柠,咱们都是当奴才的,何必为难彼此?互通有无,这样我们也过得自在一点不是?”
“现在知道不要为难彼此了?”青柠说道,“早上拦着不让我出门的时候怎么不记得?”
真是个眦睚必报的女人!
陈淼心里恨得牙痒痒,又不好发作,“这…我当时不是有任务在身,逼不得已嘛!”
“我要在门口守着我家主子,我不也有任务在身?”青柠对着陈淼翻了一个白眼,然后转过身不再搭理他。
就在这时,房间里又传出了响动。
陈淼尴尬不已,他瞪了一眼青柠,然后下楼回到了宴桌上,端起一个坛子酒就开喝。
嘁,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谁愿意沾上这些破事儿!
扶桑也靠近了房思柒和沈仲辰的房间,只是因为青柠守在门外,她没有靠得太近。
即便如此,她还是听了一些异常的响动。
大辽民风开放,不讲究女子贞洁这一说,她对这样的声音并不陌生。
“公主,您又何必在这里受虐?”
“受什么虐?”扶桑无所谓的说道,“他们本是夫妻,发生这样的事并不奇怪。”
“再说了,让她给沈仲辰练练手也好。”
“本公主才不想让一个新手碰。”
“我不希望和沈仲辰的chū_yè是遭罪而不是享受。”
扶桑嘴上虽是这么说,但眼神一直落在紧闭的房门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如她所言真的不在乎。
当晚,那间房里的动响一直都没停过。
青柠和怜儿交了班,等她重新回来守着的时候,里面的两人还没消停。
“”
姑爷这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