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舌尔热季狂欢节的人流量没有亲眼见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密度。
在这不到3千个平方的广场上,聚集着超过两万人。要知道,这个非洲岛国自身才多少人口,从他们整个国家只有不到500人的军队中就可见一般。
军队都不到500人,那么警察当然更不用说。“张歌神”演唱会有时候的安保人员都超过了这样的人数。而只是被绳子圈起来的宋海涛此时身边却挤着几个大洋马,硕大的胸脯随着音乐摇摆着时不时的撞在他的手臂上,不用说对方这是故意的。在国外,华夏人可比想象中要受欢迎得多,对于比较开放的大多数外国女性来说,她们可不介意跟温柔体贴的华夏人来场浪漫的yī_yè_qíng。更别说此时身边站着的是个级别不算小的军官。
对于周遭这些小动作,政委朱润东可就没有宋海涛这般淡定。这扭扭捏捏的形象惹来了好一阵嬉笑,花枝招展的煞是好看。
“老宋啊,这国外的诱惑大呀。这定力稍有不好就要犯错误的,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组织对这次外派政治考察要这么严格了。
不行不行,待会塞舌尔总统讲完话后我得先回去,老胳膊老腿的没办法跟你这年轻人在这里瞎晃悠。”
“哈……老朱啊,你这是怕自己定力不够还是怕别人的定力不够。g产党人遇到问题从来都不是躲避了事的,你这可是典型的鸵鸟心态啊。”
周围的音乐实在是太过震耳欲聋,以至于两个人面对面的说话还要扯着喉咙大喊才能听到见对方在说什么。
然而宋海涛不知道的是,在其后面大约50米远的地方,一个戴着黑色手套的亚洲男子正有目的的一点点挤开人群慢慢朝着他靠近。从五官肤色上来看,这个亚洲籍男子接近于中亚地区,很像是y度或者m加拉一带。就身上的穿着而言其实与绝大多数游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花色大裤衩子和白色体恤衫,脚上套着蓝色人字拖和头上的鸭舌帽都跟周围的环境非常和谐。但偏偏就是手上那双黑色手套出卖了他。
杨不饿爬到海椰子树上在这人群中首先发现的就是他。快40度的天气戴着这玩意在靠近贵宾区的地方抬手压帽檐,这不就跟方丈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
这时候台上的米里斯整了整前面的话筒,正想开始他准备了一晚上的演讲。而处在台下的乌里奥看了看钟楼上的时间,身体下意识的又往边上移了好几步。
也正是这个动作,把身边被其挡住半边脸的保镖露了出来。从杨不是选择的这个角度上,也巧之又巧的瞧了个正着。
嗡……
此时他所有无法想通的环节全部都因为这个人连接上了。
钟楼上的时钟如今还差2分钟就到9点整,虽然不知道待会会出现什么情况,但是此时站在台上的总统绝对是首当其冲。
“老姚,看到台上那个塞舌尔总统了吗?在两分钟之内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弄下来。”
“什么?弄人家总统?”
姚兵此时听到这样的命令不由得吓了一跳。开什么国际玩笑,在人家的地盘上把人家的总统弄下台,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吧。
“少废话,再啰嗦可就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候,原本就难度不小的任务再突发变故,米里斯居然把一个胖女人也拉到了台上,看这亲昵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总统夫人。
“小刀快过去帮忙!还有一分钟不到了!”
通过手腕上的通讯手表传出来的语气,其他人完全能体会到杨不饿此时的急切。可这两个人虽说离高台只有二十来米,但这人实在是太多抵肩接踵的,每移动几步都费劲得很。只有这点时间实在是有点来不及。
“兽医,小楼,小凡,你们三个迅速向宋海涛舰长靠近。如果看见有个戴着鸭舌帽黑色手套的男子迅速给我拿下,在舰长和政委身边清出5米的范围,保证没有其他人。”
由于时间紧迫,杨不是只能远程遥控做出这些个布置。其实他做如此安排是很有风险的,所有一切的依据都来自他心中的猜测。如果猜测正确了还好,可要是错了的话,这惹出的祸绝不比弄死r本海警船上的人小。
自昨天杨不饿见到那个进出钟楼的维修工就觉得很不合常理。按道理来说,对于钟楼这样特殊建筑物的维修工作只会出现在深夜,而绝对不会出现在早晨的八九点钟时间。
当时那个维修工还有一点让人纳闷的就是他腰间别着两把剥线钳。要知道这小本钟可是个大机械钟,你带个锤子还情有可原,可你带剥线钳是个什么意思,哪怕是维修里面的照明灯也用不着带两把崭新的吧。
当然,在昨天的时候这点儿不合常理杨不饿并没有放在心上,说句不好听的,这关他屁事。
而接下来m国士兵的挑衅,赌注就是要阳沈舰上的海军陆战队员举着国旗在码头傻站,甚至不惜让自己舰上的海军陆战队陪同。
这刚开始杨不饿也以为这只是赌气而为之,直到小刀提醒说对方为了能留下孟令军的蛟龙突击队,就连这舰上的国旗都没有挂。这样可就非常不符合常理了。想到宋海涛要去小本钟下参加塞舌尔的热季庆典,又联系到早些时候那个可以的修理工,和这不惜一切代价留住的护卫人员。杨不饿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要在宋海涛身上做文章。
等匆匆赶到现场看到人山人海的时候,又确定了宋海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