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树萍拿着一条抹布擦着手走了进来,听到哥哥这话,张嘴道:“我说哥,你这么大岁数了,想事怎么怎么简单那,这小陈才第一次来,相貌还行,但这人品怎么样?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要是他人品不好,咱们初夏跟了他,以后得吃多少苦!”
任树森对陈致远印象极好,一挥手道:“小陈人品没问题,你哥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自问看人不会看走眼。**”
张振福听妻子这话,心里想了下,这事是得好好考虑下,毕竟陈致远才第一次来,大家对他都不是很了解,结婚这么大的事,还是在了解下这小伙子下在决定比较好,想到这张嘴劝道:“哥,树萍说的对,结婚多大的事,咱不能这么草率,回头让淑萍问问初夏,听听她的意见,今天这小陈也来了,大家多跟他聊聊,了解下他在说!”
任树军也在一旁劝,任树森看自己几个弟弟妹妹都这意见,也就顺了大家的意思。
任树萍看哥哥点头同意了,转身去了厨房,把初夏喊到她自己的房间,又把屋里的几个孩子给轰了出去,关上门对初夏道:“初夏,你跟姑说实话,你跟这小陈认识多长时间了?”
初夏手上都是面粉,连擦的功夫都没有,就被二姑给拉了进来,听她这么问,心中有些疑惑,张嘴道:“有几年了?怎么了二姑?”
任树萍把初夏按在椅子上道:“什么是有几年了?有几年是几年!”
初夏那边正准备和点面,炸带鱼用。站起来道:“哎呀,二姑这些事回头在说,我那还有活那!”说完迈步就走!
任树萍一把把她给拉了回来,急道:“你这死丫头,厨房的事先放放,你赶紧跟我说清楚了!”
初夏没办法,只得举着手道:“我跟他认识快4年了!”
任树萍不信道:“少骗我。你在果县当护士,他在京城当医生,你们怎么能认识?”
初夏看今天要不把事说清楚了。自己是别想出去了,撅着嘴道:“我说,我说。他当初在果县实习,我们就那会认识的,后来他考了研究生,这才去的京城!”
任树萍疑惑的看了看初夏道:“真的?”
初夏赶紧点头,急道:“二姑行了,我走了!”
任树萍拉住她道:“你着什么急,我话还没说完那,按照你说的,这小陈也是果县人?”
初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撅着嘴有些不情愿道:“他不是果县人。他是宜山镇人!”
任树萍从一边撕下一块卫生纸递给初夏,又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初夏被二姑烦得不行,胡乱的擦了下手,不满道:“二姑你查户口那?”
任树萍伸手戳了下初夏的额头道:“你妈没的早,我这当二姑的不管你谁管你。我不问清楚了,那里能放心把你交给他,快点说!”
初夏举起手做投降状道:“好了,我怕了你了,他家就他一个孩子,他父母退休了在家待着。行了!”
任树萍撇了下嘴道:“那他在京城有没有房子?他父母能不能帮他贷款买一套!”
初夏听到这些话有点不乐意了,撅着嘴道:“二姑你什么时候变得跟电视上那些女人似的,一张嘴就房子,房子的,烦不烦啊!”
任树萍瞪了初夏一眼道:“废话,他要没房子,你跟他睡大街上去啊?”
初夏突然站起来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嘴里喊道:“我做饭去了!”
任树萍赶紧追了出去,嘴里喊道:“你个死丫头,给我站住!”
任树强抱着一箱子茅台酒,上面还堆着好几条中华烟,看姐姐追着初夏进了厨房,连帮自己拿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不满道:“我说姐,你到是搭把手啊!”看姐姐没有帮忙的意思,任树强又冲里屋喊道:“哥,姐夫过来搭把手!”
任树军跟张振福,还有任树丽的丈夫冯利伟听到任树强的喊声,从屋里往外走,任树军一边走一边埋怨道:“你小子拿点东西都拿不了啊,能有多。。”
任树军一出门就看到任树强手里小山一般的烟酒,到嘴边的“少”字一下咽了下去,张振福一看到一箱茅台,还有上面堆这的烟,笑道:“这个小陈,买这么贵的烟酒干什么?”说完上前搭了把手。
任树强把东西放好又道:“姐夫,哥跟我下去一趟,还不少那,这小陈买了一大堆东西,后备箱里全是!”说到这又冲里屋喊道:“哥,你这女婿有钱啊,大奔驰都开上了,你等着享福!”
张振福听他说完,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想不到咱们初夏还找了个有钱的姑爷,走下去看看!”
任树萍正在厨房里追问初夏,听到外边这几位的对话,话锋一转道:“那奔驰是小陈自己的?”
正在一旁忙活的任树丽,看初夏都快要被自己这姐姐给问急了,笑道:“姐,你快别问初夏了,你看初夏那面都和到外边去了,你在问,这带鱼就没法炸了!”
任树萍调转矛头对妹妹埋怨道:“你这当老姑的就没心没肺,初夏小时候让你带了几年,现在也跟你是的了!”
任树丽听到姐姐这话,哭笑不得道:“我怎么没心没肺了?”
任树萍扭头冲厨房外看了一眼,随即压低声音道:“你还好意思问,你看看你家那冯利伟,你说你跟他这么多年享福了吗?当初你要听我的,至于现在这样吗?”
任树丽皱着眉头道:“姐这都多少年了,你老说这事干嘛!”
初夏在一旁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