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致远本想喝点啤酒意思下得了,可架不住任家一大家子的连劝带说,最后只得喝上了白酒。
初夏家由于空间不大,任树森这屋子内全是男人,女人孩子则去了初夏那屋子吃,陈致远知道初夏很有酒量,当年实习的时候,初夏曾经一个人放倒过3个男生,今天与她的家人坐在一起喝酒,立刻想到初夏这酒量绝对是遗传的,除了任树森因为身体刚好,不让他多喝外,任树军两兄弟,还有张振福这两个连桥全是海量,2两的杯子,前三杯全是酒到杯干,陈大官人看得头皮发麻,本想喝点对付过去,可这些人那里肯干,硬逼着大官人全喝了下去。
5分钟内陈大官人就吃了一口菜,连着干了3杯白酒,感觉脑袋一阵发晕,本以为后续大家就会放慢速度,可谁想接下来就是车轮战,任树森打头,第一个跟陈大官人喝,笑着声明你这酒要是不干掉,别想我把初夏给你,大官人都快哭了,这么喝,一会他就得趴下,可任树森是他未来老丈人,泰山大人都说话了,你敢不给面子?只得强咽了下去。
后续就是任树军、任树强俩人,别看任家的人都是普通老百姓,可这劝酒词一点不比那些整天混迹酒局的领导差,几句话连消带打,说得陈大官人感觉这酒要不喝,自己就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更对不起初夏似的,又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二两一杯的酒大官人干掉4杯。这就是8两,而且还是空着肚子喝的,当张振福这两位姑父上阵时,陈大官人已经大了,面红耳赤,打着酒嗝,醉眼惺惺的。很干脆的就给喝下去,都没用张振福俩人废话。
任树森看女婿要多,赶紧让众人打住。让他缓缓,这要是开桌还不到半个小时就给他放倒了,这也有点不合适。众人连忙自顾找人拼酒,先放了陈大官人一马。
喝酒喝多的有哭的、有笑的、有话多的、有玩命客气的,还有倒头就睡的,陈大官人属于话多的,一喝大了,这嘴就停不住了,谁跟他说一句,他立马拉着那人说十句。
任树军几个人本还想接着酒劲,问他一些问题,可现在好。大官人不用问了自己就全招了,差点连今天穿什么内裤都说出来。
喝了有这么1个多小时,任家两位女将任树萍、任树丽两姐妹转桌来了,第一个目标就是陈致远,可还不等她们说跟陈致远喝。大官人先站起来,连干两杯,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陈大官人两杯酒下肚,直接出溜桌子底下死睡去了。
初夏那屋都是些女人。也没什么人喝酒,早就吃完了,正坐那聊家常,几个孩子早跑出去玩了,正好陈大官人有地方睡觉了,任树军两兄弟把他给抬了过去,剩下几个女人怕打扰陈致远睡觉,只留下初夏照顾他,都跑去了任树森那屋。
初夏看喝得人事不省的陈致远趴在自己床上缩成一大团,心中又气又笑,帮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就坐在那里找出一本打发时间,坐等大官人酒醒。
任树森这桌继续喝,一直喝到10点多,这些人全喝大了,被自己媳妇搀着回了家,任树森也有点醉意,嘱咐初夏照顾好陈致远后也睡觉了。**
这之间陈致远吐了三次,把初夏给忙活坏了,累出一身的香汗,晚上11点多,大官人被渴醒了,揉着嗡嗡作响的脑袋,坐了起来,看初夏坐那看,张嘴道:“给我点水!”
初夏看他醒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大官人的脑门,训斥道:“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就应该不管你给你丢大街上去,我告讼你死胖子,以后你要再敢这么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给陈致远倒了一杯水。
陈致远喝了水,头疼稍好了些,可感觉胃一阵难受,喝了那么多酒,一点饭没吃,不难受才怪,苦着脸对初夏道:“有吃的没?我饿了!”
初夏站起来嘟着嘴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你喝多了还有功了?我还得伺候你?等着,我给你下碗面去!”初夏姑娘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心疼陈大官人的,自己丈夫,或者按照当地的话,自己老爷们,如何不心疼,心里又是心疼他难受,又是气他这么喝,还气就是自己家那些亲戚,把他灌成这样!
陈致远看了看初夏这小床,赶紧拉住她道:“咱们去外边吃点烧烤,我想喝疙瘩汤!”
初夏看陈致远面se不好,皱着眉头,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伸出手帮他揉了揉太阳穴,轻声道:“你想吃疙瘩汤我给你做,干嘛出去花这钱?”
陈致远伸出手把初夏抱在怀里,把脑袋埋在初夏高耸的sū_xiōng上,跟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似的道:“还是出去吃点算了,吃完了好回家睡觉,你这小床咱们两个人怎么睡?”
初夏一想也是,自己家就这么点地方,实在没陈致远睡觉的地方,点了点头道:“那你等下,我给你倒点水你洗洗脸,咱们就走!”
陈致远洗过脸,又等初夏换了衣服,便下了楼,半夜的果县在11月已经很冷了,陈致远看初夏没穿多少,心疼道:“要不咱们开车过去!”
初夏把娇躯紧紧贴在陈致远身上摇了摇头道:“你喝了这么多酒还开什么车,也没多远,咱们走过去!”
陈致远一想也是,喝酒了在开车,被交jing抓到是小事,出了什么意外那就是大事了,便拥着初夏走入夜se中。
果县有一条街全是烧烤店,这离初夏家也没多远,走几分钟便来到这,找了一家名为红火烧烤的烧烤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