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曼荷哭了一会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到这个时候她一个弱女子能怎么办?难道不按照李大耙子说的做,偷偷跑掉吗?那自己父亲的下场可想而知,无论怎么样,艾庆松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就当报答他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吧,想到这艾曼荷出了这个房间,她一出现,那孙姓服务员立刻神se古怪的交给她一张房卡。
看到艾曼荷跟丢了魂似的走出ktv,那孙姓男有些不屑,女人早晚不都得被男人压嘛,被谁压不一样,就算那老板岁数大点丑点,这有什么,只要你把他伺候好了,以后的i子可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至于跟死了亲爹似的表情吗?真是不知道好歹。
一边的陈致远喝了何勇利下药的酒,到没有跟电视、得那样恨不得立马找个女人发泄的样子,只是有有些头晕,感觉身上有些热,不时摇晃一下脑袋。
一边的何勇利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嚷嚷着回去了,一出酒店的门,陈致远被外边的寒风一吹,立刻头晕的厉害,身上感觉更热了,赶紧蹲下身子坐在地上,一旁的人赶紧过来看他,七嘴八舌的问陈致远怎么了。
何勇利知道是药劲上来了,把陈致远搀起来对黄元等人道:“喝多了,喝多了,行,你们都回去吧,我找个地方让陈主任睡一晚,明天早上就好了!”
陈致远自己也以为是搀了那么多种类的酒喝醉了,并没想到是何勇利给他下了药,出言让其他人先回去。
何勇利打发走了其他人,搀着陈致远往酒店走,路上陈致远想要打车回去,但何勇利那里能让,找各种理由不让走,陈致远也感觉头晕的厉害,索xing就听了何勇利的安排。
来到那开好的房间门口,一推门。门并没有锁,何勇利搀这陈致远直接进去了,把他放到床上,看了看一旁的艾曼荷,何勇利心中有些不甘心。但到了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已经没这个能力阻止后续的事了,把陈致远放到床上,也不在看艾曼荷迈步走了。
陈致远此时脑袋感觉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是很清楚。挣扎这从床上爬起来,朦胧中看到一旁有个女人,看得不是很清楚,张嘴道:“你是谁?”
艾曼荷看进来的是陈致远,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电视中他是抗震救灾的英雄,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可私下里还不是一肚子龌龊心思,为了得到自己,竟然勾结李大耙子逼自己就范,真是个人渣,此时艾曼荷恨不得把陈致远千刀万剐,但一想到父亲,这些想法立刻烟消云散。惨然一笑道:“别装了,只要你不在难为我父亲,我随你怎么样!”此时艾曼荷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了别的选择。
何勇利让那服务员找来的这些c都不大。要是就一种,凭这陈致远的体质,并不会这样,但何勇利弄了好几种全掺在一块。这药xing就有点大了,不光让陈致远神志有些不清楚。而且下身胀得都快爆掉了。
此时屋子内从艾曼荷身上飘散出淡淡的女人香,这如同点燃了火药引子一般,让陈致远心底埋藏的**如同冲开大坝的洪水一般,在他体内肆虐。
陈致远只是甚至稍微有些不清楚,并不是说他一点意识都没有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想到了那女人就是何勇利找来陪自己的,而且看出来就是刚在ktv给自己陪酒的那个,如果陈致远没喝那搀着药的酒,这样的女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碰的,就算她长得倾国倾城也不行,模样看起来十分清纯,但谁知道是不是装的,谁又知道她身上会不会有什么脏病,自己又不少女人,而且姿se一点不比她差,实在没必要外边打野食去,还有更重要一点,那就是陈大官人不喜欢别人用过的女人,其实就是古老的chù_nǚ情结在作祟,华夏男人几千年留下的jing髓陈大官人完美的继承了。
可到了这个时候陈致远也顾不得何勇利平白无故为什么给他送女人了,更顾不上这女人到底被多少男人享用过了,药劲上来后,完全让陈致远成了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晃晃悠悠从床上爬起来,奔着艾曼荷扑了过去,艾曼荷下意识的往后躲,让陈大官人没抓到,喝了不少酒的陈致远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了,如何还能收住身子站稳,一下摔到地上。
眼疾手快的陈大官人摔倒的同时还是抓住了艾曼荷的脚腕,一用力把她拉了过来,艾曼荷虽说早就做好了献身的思想准备,可真到了这时候却退缩了,嘴里发出尖叫,脚上也用力挣脱。
陈致远被**刺激得头也不晕了,而且意识也比刚才清醒了很多,看艾曼荷这个样子,心中微微有些怨气,张嘴道:“瞎喊什么,又不是没干过,自己脱了衣服!”
艾曼荷被吓坏了,那里听得进去,依旧大喊大叫,这到体现了另一种视觉冲击-强暴,弄得早就有点yu火焚身的陈大官人更是忍受不住了,手上一用力,把艾曼荷拉到在地,随即他就爬了上去。
艾曼荷自然是奋力抵抗,又抓又咬又踢,陈大官人幸运的脸上没被抓个满脸开花,但脖子上、手上却被抓咬出不少伤痕,这一下激发了陈大官人心底的戾气,双手用力,把艾曼荷翻转过来,背部对准自己。
趴在地上的艾曼荷挣扎这想要起来,却又被陈致远用手按住,挣脱不开的她,只得拼命用脚踢,可她现在这个姿势,脚只能屈膝往回踢,陈致远是骑坐在她身上的,就算踢到了,对皮糙肉厚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