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底下就有林牧这种轻松惬意喜欢当甩手掌柜的老板。
林牧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十分心打大地跟着月流萤去了米国。
飞机的头等舱十分空旷,月流萤穿着一身素色连衣裙,美貌逼人,但身上那个清冷的气息令人敬而远之,空姐在服务时都不好意思离她太近,月流萤支着下巴,发丝像是海藻一般自然散开。
脖颈十分修长,简直像是羊脂玉,那一副静态美人图几乎让人屏住了呼吸。
但这里的男人都远观而不亵玩焉。
这种距离感让林牧很满意,月流萤是他的,旁人就是染了一个手指头都不行。
由于头等舱已没有空位,林牧坐月流萤有点远,但也没什么人,能想到这个衣着勉强达到了上流社会及格线的水准,居然是那个绝色美女独一无二的男人。
一个金头发男人名叫汤姆,是有名的武打戏明星,看见月流萤他顿时就惊呆了,实在没有料到,天底下居然有如此美人,脖颈如此纤细,眉眼修长,说不出哪里最迷人,却让人感觉连魂魄也都勾了去。
汤姆看得呆了,连滚烫的热咖啡撒到了手上起了一连串水泡也浑然不觉,他痴迷地看着正看着窗外发呆的月流萤,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惊扰了她。
林牧见这个大块头站在中央挡了大半天路,再看他的眼神,更是不满,这傻叼在干什么呢?
看他那一双眼睛,看月流萤看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
笑话,月流萤是我的,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这么久!
林牧决定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一点教训,他走上去,轻轻一碰,杯子就顿时洒在了汤姆的裤裆上,他被烫得哇哇大叫,月流萤被惊扰,转过了头,像是有点不高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汤姆看见月流萤如此容貌,更是瞠目结舌,几乎没说出话来。
林牧看着这幅丑态更是不悦,笑话,这是我的女人,你难道还想癞哈莫想吃天鹅肉,林牧毫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任意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双手,“老婆,没什么,我不小心撞着人了。”
“对不起啊,大哥。”
林牧淡淡地说了一句,眼角却含着一丝显而易见的讥讽。
月流萤一听到林牧叫他老婆,脸上立刻浮起一丝显而易见的飞红,林牧极少这么叫她,今天林牧这么叫她,令她感到像喝了蜜一样甜,几乎要神游天外。
她羞答答地说,“这样啊,老公,你有没有烫到。”
看她那眼神,好像凝聚了无限的情意。
汤姆一见此景,一股妒火熊熊燃烧。
美人对一个华国人如此殷勤,对于自己却全然不闻不问。
他一不痛快,就想找林牧出气,他一把抓过林牧,恶狠狠地说,“你刚才撞了我,烫得好疼,先生,我强烈要求你赔我医药费!”
“医药费肯定要赔的。但是我说你个大块头站在路中间这么久,不是挡人道么,怎么能责怪我撞了你。”
看着林牧如此振振有词,汤姆更是怒火中烧。
“来,这是十万。”林牧豪气地开了支票,一想到汤姆要忍着裤裆火辣的疼痛度过这飞机的十几个小时,他就觉得很舒服,拿点医药费也没什么了,毕竟男人谁不最在意那个地方呢。
林牧很明白他此刻的羞耻和愤懑无法发作,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就当花十万买个开心了。
汤姆一时找不到发作的借口,只有灰溜溜地收了钞票,回到了座位上,为了宣誓主权,林牧开始和月流萤你侬我侬,举止亲密,耳缠厮磨,就差直接上手了,看得飞机的人是一阵眼热,想羡慕又羡慕不来。
汤姆狠狠捏紧了拳头。
恶狠狠地盯着林牧,如此美人,却在另一个人手里,他可以容忍自己得不到,但实在有些无法容忍他人这么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面前秀恩爱,那感觉就像一个连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分钱花的穷光蛋,突然有个人在自己面前**裸的炫富一样。
但是汤姆只能忍着,听着二人低踹声,他感觉简直像是有人按着他的头在地上摩擦一样。
这个时候,后面突然有人不怀好意地勾了一下他的肩膀。
低声对他说,“兄弟,气不气,恨不恨?”
“你不废话!我简直恨不得杀了他!”汤姆愤恨无比地说,话刚说出口,他都有些愣住了,虽然他是武打明星,但是他一向与人为善,连只小动物都很少杀死,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暴戾得想杀人了。
“气啊,恨啊,这就对了嘛。”那个人干笑几声,却使汤姆打了一个冷颤,觉得他几乎把自己内心的阴暗面给勾了出来,他伸出剪刀,往汤姆头上剪了一刀。
“你干嘛。”汤姆有些不满地说,他对这个家伙没好感,总觉得他不是好人。
“兄弟,实不相瞒,我是一个来自东方的降头师。”那个人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心愿,不过需要借用你身上的一点东西。”
说完,那个人就没有声息了,汤姆只觉得恐惧,万一这个人说的是真的怎么办?
林牧和月流萤相挽着手下了飞机,月流萤的眼神一直没从林牧身上移开过,含情脉脉,两人看起来简直是一对神仙眷侣。
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林牧突然觉得不对劲,只见后面一阵冷风,林牧感到后背阴嗖嗖的,他下意识地一拿,立刻就拿出了一颗子弹。
此时,这条小巷已经阴森无人。
林牧眼神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