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有问道:“林师弟,小师妹,你们二人,这几个月来到底经历了些什么事?能告诉我吗?六师哥真的是很担心你们二人啊。自从五霸岗分别之后,我无时不刻都想再次见到你们二人啊。”
林平之道:“六师哥,已经到了师父面前,来日我们二人再把这段时间的详情况禀告于你。我们俩现在就进去见过师父师娘再说,多谢六师兄告诉我们俩这么多有用的信息。”
陆大有道:“那就来日方长吧,我等你们俩有空了,我再给二位摆酒压惊。这么多天你们都没有回来,师父师娘他们俩都很担心你们二人,你们俩还是赶快进去见过恩师再说吧。”
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一起向陆大有抱拳拱手,感谢六师哥对自己二人的照顾之情,然后他们两人便一起进入到了房间之内。
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进门就一起跪倒在恩师岳不群面前,规规矩矩的向着恩师磕头行大礼。口称道:“恩师在上,徒儿林平之,岳灵珊给师父您老人家磕头了。师父,您老人家这段时间可好?徒儿十分想念师父师娘你们二老啊。”
岳不群看到进来之人竟然是林平之和岳灵珊二人?再看两人的样子并没有受伤,心内一喜,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段时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向为师一一道来。”
此时师娘宁中则一样是看到了林平之和女儿岳灵珊回来了,她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女儿进屋叙话,但是师哥岳不群正在询问二人事情,自己这个当师妹的,哪怕再挂念女儿这段时间和林平之二人朝夕相处,会发生些什么事情,也不便此时打扰。
但是看女儿进屋时的举止动作,应该没有做出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来,这也算是可以接受的结果。只是两人在一起这几个月来,无论如何,他们二人也会被外人说三道四的,看来二人的婚事也可提上日程了。
自己先听听他们二人这段时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再说吧,如果他们没有做出什么违背侠义之事来。自己就一定要说动师哥,早日定下女儿和林平之的婚事来。也免得孤男寡女在一起久了,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就真的是好说不好听了。
林平之在回程之时,已经和岳灵珊二人商议好了,如何和师父师娘禀告此事的详细情况。所以此时自然是对答如流,二人也不可能说出来不一样的结果来。
林平之道:“启禀恩师,徒儿和灵珊师姐都因牵挂大师兄令狐冲的伤势,在那草棚之外却偶遇到了‘日月神教’的‘圣姑’任大小姐,她打发六师哥陆大有尽快回去,就带着我和岳灵珊进入到了那草棚之内。
却不知那位绿竹翁,和那些三山五岳的草莽之人说了些什么。他们部分之人向大师兄令狐冲打过招呼后,就已分别全部离开了五霸岗。而据说此时华山派的众人,也已经集体离开了那五霸岗。
那任盈盈她却在草棚之内,弹奏起来。我这才发觉,原来‘圣姑’就是绿竹巷里面的哪位,弹琴弄箫的‘老婆婆’啊。不一会儿令狐冲就闻声前来,他在草棚门外口称前辈,更证实了我的猜想。
而这时少林寺和昆仑派的三位高手,也前来到了草棚。他们不顾男女有别,就要强行进入草棚之内检查时,令狐冲出面要为“圣姑”解围。那少林寺辛、易二人却执意要进草棚,令狐冲在挨打之后才拔出长剑要与他们拼命。
少林寺姓易的总认为自己武功高强,但是先是自己右掌中剑,接着再是自己左腕中剑。他只得长叹一声,弃剑而走。那姓辛的也自知单以比试剑法而论,自己一样不是令狐冲的对手,也只好和姓易的一同离开。
那昆仑派姓谭的,看到大师兄令狐冲此时已经伤重不支。他却要趁人之危,他口中要求与令狐冲比试掌法。大师兄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被他近身一掌,正击中胸口,令狐冲口喷鲜血,当下就已倒地不起。
没想到令狐冲的鲜血之内早含有剧毒,一口鲜血被打的直接喷了出来,却大部分都喷在了谭姓高手的脸上。那谭姓高手没想到一击便会成功了,却因口中吞下了令狐冲喷出来的鲜血,这昆仑派高手,却被当场毒死了。”
岳不群道:“那昆仑派谭姓高手,却是因为偷袭令狐冲,所以才会误吞了令狐冲喷出来的鲜血,而中毒身亡的吗?”
林平之和岳灵珊一起点了点头。岳不群才又感慨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那昆仑派高手竟是如此而亡的。没有你们俩亲眼所见,大家无论怎么猜,也猜不中这真实的情形。”
岳不群又指示林平之继续讲下去,林平之停顿了一下,又开始接着讲了起来。
林平之道:“那‘圣姑’又弹起琴音来助令狐冲疗伤,不一会大师兄已经可以起身站定。但是令狐冲却认为天大地大,他却已无处容身了。‘圣姑’问他可愿意去找师父、师娘?令狐冲却回答,他们已经不要他了,所以他要下山游山玩水去也。
那“圣姑”就要令狐冲送她前去躲避强敌,但是却要求令狐冲,不能在路途之中,偷看她的样貌和身形。谁也没想到这么苛刻的条件,令狐冲竟然会直接一口就答应下来。
原来令狐冲是不愿意让“婆婆”再受到正派人士的欺负,所以他才决定要亲自护送‘圣姑’到那安全的地方。也因此大师兄头前带路下了五霸岗,那任盈盈离开之时,给我和岳灵珊留下了一封书信。”
岳不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