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了，你别说了，我懒得搅合那些狗屁事儿。”
刘玉峰咬一口包子，边嚼边盯着高志远，说：“那些照片不是原版，是被加工过的。”
“什么意思？”
“就是传说中的ps。”
“还有这种事儿？”
“是啊，我反反复复对照过，上半身跟下半身是拼接起来的，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照片上不是庞总本人？”
刘玉峰白了他一眼，说：“你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人多嘴杂的，能不能别指名道姓啊！”
“好……好……”高志远点点头，“你的意思是脸是咱们老领导的？”
“是。”
“那你看出身子是谁的了吗？”
刘玉峰没作声，只管大口吃包子。
“不说拉倒！回家眯一觉了。”高志远把半个包子塞进了口中。
刘玉峰朝四周扫了一圈，低声音说：“虽然做得很细致，但还是留下了破绽，最突出的就是脖子那一块，根本就不是一个颜色，对了……对了，还有最明显的一点呢。”
“哪一点？”
“照片上的那个人脖子上有一颗黑痣，可老领导根本就没长那玩意儿。”
“黑痣？”高志远随想到了孙超圣，他的脖颈上的的确确有一颗豆粒大小的黑痣。
“是，是有一颗黑痣。”
“你怀疑……”
“老高，一个是老领导，一个是新主子，这山芋可烫手了。”刘玉峰干脆亮出了底牌。
“你的意思是被偷拍的是咱新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