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使一招“孤星逐日",顺地面向前奔出数丈,接着一跃起,伸手救那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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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黑衣人已经被掌门二人从高空迫落下来。
这厮低头一看。
瞧见阿铁儿二人恰巧在自己正下方.不由得便是一阵狂笑,气走涌泉,一脚踏在阿铁儿后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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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心口刚吃一掌,后背又挨一脚,觉得体内真气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翻涌。
一股腥气涌上喉头,阿铁儿忍了又忍,仍有一丝红迹顺着嘴角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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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只觉身上突受大力,加快了下落的速度,头一倾,发上方巾飘然而落.
阿铁儿只觉眼前一花,一蓬云鬓长发在面前陡然弥散开来。
使他眼前一恍。
仔细再看,哪还有什么清秀的书生,分明是一位花容月貌的姑娘………
阿铁儿心中一诧,险些松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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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直看的呆了,怔怔的望着那双眼里———映出两个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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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安然落地。
那姑娘轻轻寻出一块丝帕来,且将自己面上轻轻拂净,又将它递到阿铁儿眼前,婉声说:"多谢少侠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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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无话可答,伸手接了过来。
这时就听身后一个焦急的声音:“听雨,你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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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答说:“爹,我没事!"说着一瞧阿铁儿,“多亏这位大侠相救!!"
阿铁儿无法,只得转过身来。
只见与行悠大师同行的那个中年男子,已站在自己身后,正愣愣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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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在一旁看她爹的表情似是大为不满,低声说:“爹!!你想什么呢?"
那人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冲阿铁儿一抱拳说:“多谢大侠救我女儿一命,在下感激不尽!!"
阿铁儿听他并无斥意,这才长出了一口,忙还示说:“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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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忽然想起贼人来,忙问:“可曾将那黑衣人擒获?"
听雨的爹爹面现窘色,“这贼人身法着实了得,我和行悠大师合力尚不能将他拿下,还是给他逃了!!"
阿铁儿“哦"了一声,又问:“那经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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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书只夺回了这一本波若指,还有一本不悠决被他偷走了。"行悠大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三人回头观瞧,原来行悠大师已经进太一阁将各卷经书寻了个遍,独不见了这本太一门秘籍———不悠决。
阿铁儿急忙说:“大师,说不定贼人还在院门,大师还是命人封锁各个山口,仔细盘查罢!!"
行悠大师轻轻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无用的,那人功夫不在贫道之下,再多的弟子也抓他不住,只得是徒劳无功.贫道非常感谢小兄弟能够仗义施救,不知小兄弟伤势何如?"
阿铁儿周身一正,笑着说:“大师放心罢,这些全是皮外伤,没事的!!"
行悠大师却似有些不信,“这贼人武力高深,你前后挨他两记拳脚,果真无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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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大手一挥,不以为意的笑说:“没事!!不信你们看!!"说着一拳轰向虚空。
三人听他拳上呼呼生风,便知他经脉畅通,并无内伤,这才纷纷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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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悠大师诧讶于这小兄弟年纪轻轻,气劲却如此纯厚,很是欣赏。问说:“小兄弟可是来参加此次论剑的?"
阿铁儿忙答到:“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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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的爹在一旁看阿铁儿答话时面带豪气,不由诧奇的问到:“不知小兄弟是何门何派?你的师承尊号又怎么称呼?"
阿铁儿略一迟疑,挠了挠头皮,答说:“在下阿铁儿,是‘狼王门’弟子,我师父他………他老人家久居深山,不喜与外人来往,所以武门上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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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悠大师喃喃说:“狼王门?贫道没记错的话,小兄弟已经胜了第二轮,进入第三轮了罢?"
阿铁儿讪讪的说:“大师说的无错,不过这里高手如云,我想第三轮很难得胜了,刚才就是想趁着休息的间隙,找个没人的地方再练练剑,才碰到那黑衣人的………"
正在此时,远处钟声响起,武比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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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冲阿铁儿一笑,拉着她爹的手说:“爹,第三轮就要开始了!咱们快些赶过去罢!!"
行悠大师也单掌一立说:“正是!几位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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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至擂台处,行悠大师三人纷纷与阿铁儿道别,往擂北高台去了。
阿铁儿回头见各擂旁边早已是人山人海,只在东边留下了一条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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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刚要挤进人群下场抽签,就听身边有人喊:“臭小子,这么急着进去被人揍啊!!"
听声音阿铁儿便知道———是那绝琴宫的紫衫女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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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铁儿心境沉稳,断不理会。
“喂喂喂———我就说你不长耳朵,胜完一场就飘飘然飞到天上去了,人家的规矩安排全然不顾!!"那女子绝绝的白了阿铁儿一眼,很是不屑的说。
“什么规矩,不是下场抽签么?我看你还是赶紧替自己祈福———莫跟我抽到一场罢,否则,我下手可不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