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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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多谢木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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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百劫林之后,易仙的心境一下子变得格外好。
悟生觉得有些奇怪,怎就高兴成这样?难道………
再往后,便不敢想了。
二人骑马驰骋了一会儿之后,在一处茶棚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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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仙指着茶棚:“走罢,歇息一下。”
悟生点头,下马之后,走进茶棚,要得几碗茶,旋两人便坐下喝茶休息。
“悟生,常年行走武门,可知绝琴宫在哪里?”易仙喝了一口茶后问。
听到绝琴宫三个字,悟生有些诧讶,放下手中的茶碗问:“公子,去绝琴宫?”
易仙点头:“是啊,旁的地方不去了,直接去绝琴宫!”
听到易仙改变了行程,他确有些觉奇,原本定的是去北国旁的几大门派,现在竟不去了,而是直接去远在海外的绝琴宫。
不过,他无问原因,易仙愿去哪,他只管跟着去就是,易仙没说原因,他自然不问。
悟生稍想后,慢说:“绝琴宫处在蓬莱仙岛之上,是前不曾去过的。但是蓬莱仙岛位于异国海境内,倒是得跟船出海。”
悟生嘴里说出“异国”、“出海”,易仙的脑子里不停地飞转。
等悟生言罢以后,过得好半天,易仙终于在脑子里将来回的路途大致理清。
“呔………这么远啊!”理顺之后,易仙不由得叹了一声。
悟生挠头:“远只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一旦坐船出海,差府管制实在太严格了,搜身、登名,查户,根本不使寻常人出海。”
到这里,易仙忽想起一件事,旋一拍腿,笑着:“不指望了,绝琴宫不去了,京都!”
听到易仙一会儿变次行程,悟生心下有些没底。
这到底是去哪儿?
易仙瞧出他的疑惑,“差点忘记一件重要的事,得去京都寻个朋友,不定很多麻烦事皆可解决了!”
悟生瞧注一眼,无话。
两人离开茶棚之后,便朝京都飞奔而去。
从立陵城到京都,快马得接近三日的行程,这个得瞧怎走,若是走、停、歇、住,像易仙第一次从京都到立陵城似,那得走半个月往上,可若是马的脚程好,且不耽搁的话,两日甚至能赶到。
这次,易仙无停顿,一路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赶路。
有时候夜晚不进城,直接到郊外寻处成山庙歇息,第二日继续赶路。
好在他们皆是习武之人,受这点罪却是没问题的。
只是途径苏州一带时,却被一伙人拦住,他们号称什么奉总管之令,说着就动手抓丁,险在易仙之武,几拳偶脚便放翻众人。
他们却是不服,扬言抗总管大令者,斩无赦。易仙全不理会,只是举拳,众人吓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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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用得两日半的时间,两人终于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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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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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易仙心下一直盘算着怎借势,例如得个“令牌”、“通行物”一类的。起码可用此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又没法子窃夺。想来思去,终于记起西门夜说家是朝野中人,且其父西门太爷还是当朝大差,想必自然有那东西,就算无,能给个太爷大令,或者某什大令的,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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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几许记忆,易仙很快就来到了西门府的门前。
西门府仍和半年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易仙下马,是环顾一下四周,颇有一种旧地复游之觉,旋便往前走去。
门口站着的几个下人,瞧得一陌生青年预进来,忙拦住了他问:“什么人!”
易仙一愣,这才觉出他有些唐突了,便笑着拱手:“不好意思,莽撞了,在下是来找西门夜说。”
其中一下人一听,脸上立时有些不高兴了,支着架子:“公子名讳,怎可随意呼喊。”
站在易仙身后的悟生可不干了,他上前一大步,重地往地上一跺,旋喝:“公子想叫什么就是什么,岂容尔等在这里吆三喝九!”
易仙本意不想与这些仆人为难,预摆手示意悟生之时,冷不防从里面走出来一女子。
“吵什么!烦完了!”
易仙仔细一瞧,立时笑了,这女子不是旁人,是西门夜说的妹妹———西门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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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听雨乍一瞧得易仙,就觉得有些眼熟,细辨认一下,突然想了起来,一面用手指着易仙,一面:“………不就是那个………易什么来着?易………”
“易仙!”易仙无奈地说出他的名字。
“啊是!就是那个易仙!”罢,西门听雨忽一下子变得满脸嗔容,眼睛里似预喷火似。
易仙瞧她忽然变了脸色,心下是一诧,不容他多想,西门听雨忽就叫嚷着冲将过来。
“斩了!!”一拳忽然砸了过来,使易仙一时有些发懵。
站于旁侧的悟生没弄清这是哪一出,眼瞧易仙有些发愣,忙抽身上前,一手擒住了西门听雨的拳头,使劲往后一推。
西门听雨哪抵挨的住,踉跄着朝后退去,幸得被几个仆人给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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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竟敢在太爷府门前撒野!”几个下人眼瞧西门听雨被一外人给推搡一把,哪还忍得住,纷各伸着拳头就冲了过来。
易仙怕悟生伤了他们,忙横臂一栏,旋两手绕一大圈,用劲将这些下人皆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