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长老,晚辈斗胆,敢问您尊名?”易仙恭敬地问。
那老者花白的头发,但是一张脸却是黝黑,整张脸瞧上去,很不协调。
“不敢,老身赵真终。”老者面无表情。
听到此人姓赵,易仙忽然一灵现,悄一瞥王沐,发现她在不动声色地默点头,旋即心下一下子恍然,此人定是掌管绝琴宫精锐势力的赵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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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赵长老!久仰!”易仙客气。
“罢了,年纪尚轻,莫学的这么虚伪,且久仰?今日之前,恐怕连老身是男是女皆不知罢。”赵真终似乎一点面子不给,句字带刺,弄的易仙是非常诧异。
“赵长老,劳烦您说话客气一点。”站在易仙身后的悟生忽然开口了。
“放肆!”忽然间,赵真终厉喝一声,拍着椅子站起身来。
“悟生,不得无示!”易仙适时地了一声。
坐在主位上的王沐非常不耐地咳嗽了一声,这才使赵真终冷静一下,莘然地坐下。
“赵长老不要见怪。”易仙再次说了一句,表示足够的敬意。
坐在赵真终旁边的一合脸高身的老者笑然说:“老赵就是爱动怒,哈,易公子不要见怪啊。”
听到这话,易仙忙笑着:“哪里,不敢当,不知前辈是?”
“哦,这嘛,哈,不值一提,算起来,咱兴许几百年前却是本家呢,姓易。”高身老者依然一副笑然地脸。
“哦?哈,那太好了。”易仙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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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众位长老,今日绝冥山凌夜谷少谷主来访,是有要事与大家商议,不如齐谈事,何如?”王沐的声音忽然响起。
“是,谈事!”一众长老纷各点头称是。
接下来,易仙便将此事的大概说了一遍,从仙上门的祸乱开始,到恳求绝琴宫加以援手,凡是应说的,易仙皆言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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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尘山半山腰处的一草舍中,有四人坐在一间屋里,叽喳地闹个不停。
“哼!这绝琴宫的人欺人太甚!这是客房吗?这他祖宗的分明是柴房!”
“罢了老四,莫喊了,没瞧其它几间有人住吗?不定人家的客房就是这样。”
“莫吵了,烦!”
这几人不是旁人,是成山四居士。
他们被安排的客房,却不是绝琴宫的客房,而是半山腰临时搭建的一些草舍,是用来向那些来尘山采药,或者是猎猎的农户暂时提供的落脚点,农户每次来这里,皆回住在草舍中,绝琴宫适当地收取一些银租,这些农户是断到不了绝琴宫的。
一是高,二是无路,想登上绝琴宫,除去之前易仙等人攀爬的绳梯石洞之外,余下的一条路就只得是绕到尘山后面,从竖直悬壁顺延攀上,不过,这条路一般的农户可不敢走,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绝琴宫的弟子听从了王沐的吩咐,直接将他们带到这里,给的饭、茶水皆是相当的难吃,弄的四个人一阵怨言。
“大哥,瞧那姓易的小子不简单,他当时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玩意,一晃,人家就直接将他迎接进去了。”说话的是张元。
李三今叹了口气:“那怎知呢,唉!”
“大哥,不如咱生闯进去,凭那几个守门的,拦的住?”刘叹一面往嘴里送了一口水,一面说。
“闭嘴!蠢物,懂个头,就咱那两下子,嚣张个命啊,这是什么地方?绝琴宫,不是咱们家!闯?人家这里有多少人!”李三今一脚踹过去,对着刘叹一顿臭骂,将刘叹喝的头已不敢抬。
“大哥消气,老四年轻,这般却是常事,莫动气。”舟善水在一旁劝。
“若是这,咱就慢等着罢,既报上名了,想必绝琴宫的人不会那么不给面子,只稍安些!”张元在一旁宽言。
“只得这样了,等罢!”李三今非常烦闷地说了一句,旋即就甩手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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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不妥!”绝琴宫的大殿中,赵真终听罢易仙的叙述之后,明显地出言相拒。
“哦?赵长老有何高见?”王沐问。
赵真终站起身来,面向王沐:“宫主,这北国向来纷乱不停,尤其武门中,是毫无宁日。北国门派众多,互相之间争斗是常事,至于什么仙上门为祸天下,那只是祸及北国,他断然不敢到绝琴宫来,老朽斗胆出言,没必要参与到这其中,非但没有一点好处,反而会惹来祸端。”
赵真终一言罢,大殿中几个长老纷各点头,像是在赞同她的意见。
“这………咱们绝琴宫出点力,却也未尝不可。”坐在易仙旁边不远处的一长老,开口。
“谢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赵真终瞪着她问。
“绝琴宫建立百年之久了,虽然日益势大,但却始终是在蓬莱仙岛一带,长此以往下去,未必是好事。若是咱们能趁着这个机会,将绝琴宫的势力发展至北国,这样对以后绝琴宫的发展,可说是百利无害。”
这谢长老明显属于有眼光的人,旁人皆在想着怎保平安之时,她却已想到需发展势力了。
“是,谢长老的话,说中本宫的心坎!”王沐忽然开口。
她这么一表态,下面众长老立时哗然不已。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宫主赞成这个事?
“谢长老这话,却是有点不妥当!”又是一长老,从至左侧站起来,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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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易仙心里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