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错身而过,阿铁儿径直一把抓住听雨的手。
继续运转起这举叹相止,两人竟似产生了一股气场般,阿铁儿的利剑引得听雨的剑一齐刺出外面。
转瞬间,刺出百十来剑。
竟舞得旁侧的那棵大树落叶纷飞,树枝竟寸连而断。
阿铁儿停下剑来,沉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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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见得此剑招威势,已是清醒过来,诧异不已,瞧向阿铁儿,问说:“阿铁儿大哥,咱们双剑合舞后,为何这威势如此之大?”
“哈!”阿铁儿却是反应过来,笑说,“一直奇怪这青冥剑法合舞的后九式何如才能圆转如意。以前每次瞧大哥、大嫂练习,皆觉得迟滞无比,不得其法!原这剑法竟是两人心意相通,才能发挥其威!”
“心意相通?”听雨是震诧无比说,“原是这般,无怪这剑法的威势竟如此惊人,咱们离那大树至少得有一丈,可是竟能将那大树搅成这样,咱们刚才是怎做到心意相通的呢?”
“不知,应是一种觉知,大哥、大嫂若当时发现此要领,二人在练剑时迸发出此觉,便会使青冥剑法威势大增。许就不会亡在刘金和间庆的手上。
“间庆?”听雨问。
阿铁儿嗔:“他就是当今帝上的帝衣卫中的一头目,武学甚高深。”
“是。”听雨:“来,咱们便继续演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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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跳至院中,一齐舞起了这青冥剑法的合击剑式。
这青冥剑法实不过是傲不全的独门剑技,只前九式,威势虽然不错,却只是当世一等的剑法罢了。
后来为引得傲不全进圈套,孤门木与绝琴宫合作,将柳如焉引荐至傲不全面前。
傲不全一见柳如焉,旋倾心不已。后来便放弃了魔功、无影剑,秉气大变。
旋带着柳如嫣离开无妄门,隐居旁处,每日里舞剑、吟诗。
后来二人竟将蓬莱剑法同融入了这青冥剑法当中,慢就练出了这双剑齐舞的合击剑法,一时威势大增,成为当世绝顶之剑法。
只是这剑法施展条件却是苛刻,须是使剑的两人心意合一,彼此契合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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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练至十二式之时,阿铁儿将听雨高抛于空,二人一齐舞着利剑,袭向了不远处的那棵大树。
不觉树身一震,竟从中被砍成三截。
阿铁儿大诧,叫:“听雨,小心!”一个旱地拔身,冲天而起,臂轻展,一把将听雨接住,避过那些断开的树干,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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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无事罢!”阿铁儿缓落地,焦急的问。
听雨立时站起身来:“没,无事!谢阿铁儿大哥!”
阿铁儿却是没瞧出什么,闻得听雨无事,就细去想刚这剑法的腾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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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那贴身丫鬟忽走了进来,瞧得院中那棵大树竟断成三截,散落于地,呀的大诧一声:“这大树怎这样了,难不成有妖兽出没?”
听得丫鬟的诧喊,听雨抬起头来,嗔怪的瞧了丫鬟一眼:“傻丫头。往日里这个时候,不是皆在睡懒觉么?”
“哪有!”丫鬟却是不依,走过来扯着听雨的衣袖说,“且不是小姐每日里与阿铁儿副统领研文、习武,没时间理人嘛。这便只得睡觉了!”完,一双水汪的大眼睛来回逡巡,惹得听雨一阵大笑。
“是了!”听雨止住笑声,“这丫头到底有什么事,赶快从实说来!”
丫鬟憨呆的一歪头:“小姐,老爷在书房传唤小姐和阿铁儿副统领前去,有大事相商!”
听得太爷传召,听雨不敢怠慢,与阿铁儿一齐来到太爷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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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仅有西门太爷与管家两人,见听雨和阿铁儿进来。
太爷问:“阿铁儿,听近来修习文、武,进步神速,连本太爷这个饱研诗书的宝贝女儿皆快不如了?”
“太爷夸奖,就算再苦读十年书,阿铁儿亦不可比肩听雨!”阿铁儿答。
太爷笑:“莫谦虚,今日叫尔等来,是有事须阿铁儿出谋划策,本太爷和管家暂没有想到上佳的对策。”
听雨知此事非同小可,问:“爹,是不哥剿贼不利?”
太爷叹息了一声,摆手:“不是夜说的事,刚得到的消息,国库近空,明年兵部拨下来的队饷会有削减!”
“什么?”听雨震诧的说,“京都此等重地,每年的军饷不应是雷震不动的吗?怎会削减了呢?”
“咳!”管家咳嗽了一下说,“帝旨上所书,恰是此。实则是帝上拨了十万两白银给刘金用于修建虎房。不想这刘金以及他手下的那班差吏从中窃利。这十万两竟才修了不到一半就用光了。刘金眼见于此,便撺掇帝上说近来无乱,消减京都周围卫所队的饷银!”
“那这事已成定局了么?”阿铁儿缓出声问。
“是!”太爷沉重的点头说,“帝旨已草拟好了,就等着发到咱们手上了!要知,京都身为中心重地,周边防卫队饷每年皆相当吃紧,不能再削减了!”
阿铁儿却是知,若军响被削减,导致裁撤西门府的大队,只怕便是连盗贼皆无力剿灭了。且是低下头去,积极的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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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爷!”管家这时却说,“是这,咱们仍是只得从节流着手!消减咱们西门府的用度,这样虽不能省下太多,却亦是胜于无啊!”
“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