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五的刃法确实不错,武学比之阿铁儿,只是稍逊一筹,不一会儿,就跟阿铁儿斗了十来招,二人是不分胜负。
王五跳出场中,青铁三刃叉一摆,恰贼徒大队皆已到来,各个持刀拿剑的将阿铁儿里三层外十层围在垓心。
王五稍匀气息,缓说:“小子,武力不错,厉害,今日你若就此亡了,未免可惜!”
阿铁儿恶斗这许久,是气息有些紊乱,趁此功夫微调息一番:“如此武力,却结草为贼,实为遗憾!”
“哈!”王五仰天长笑说,“是罢!既然无法劝降,就成全于你,斩!”完王五直接拿着青铁三刃叉,退出场中。
身边的一众贼徒,包括那队道人皆是冲了上去,一齐斩向阿铁儿。
…………
阿铁儿只得提举周身气力,将青冥剑法施展开来,在这垓心之中,与这众多贼徒周旋。
只是这些贼徒不是寻常贼徒,确有不错的武式在身,不是那么容易败退。
一时之间,刀光剑影,斗作一团。
场外的吴一醒捡回自己的大刀,冷的瞧着场中的阿铁儿,对着王五等人:“这次得亏有王兄、中兄、伤寸道人前来助阵,否则就使这小子跑了!”
“是!”伤寸道人一揖说,“皆是为刘翁效力,大家不分彼此,今日除了这小子,只怕就断了那太爷的一臂。再对付太爷,却简单了!”
“不错!”吴一醒稍点头说,“这小子武甚高,如此年轻,只怕是太爷重点栽培的对象!只是这太爷却有意思,为了一万两银子,就将这么一个天赋上佳,前途无量的年轻高手派来领亡!”
“哈,管那么多干嘛!”中老大狞笑。
忽一名土贼急冲的跑了过来,老远的就叫:“大王,大王,不好了!”
待得这土贼到了近前,吴一醒冷的瞧了他一眼:“什么事?”
那土贼:“这次为了营救大王,堵截这小子,寨子过半的兄弟皆出来了!皆在这树林附近,刚有兄弟来报,他们在北面发现大批差队,在冲来!”
“啊?”吴一醒悚然而诧,瞧了场中奋战不休的阿铁儿一眼,喃说,“难道是这小子………以身为饵,好手段啊!”
吴一醒转过头来:“可曾瞧清到底有多少差队?”
“如今无灯瞎的,不知有多少差队,只是那灯火绵延数里!”这盗贼诧然失措。
“吴寨主,只怕来了不下三千差队啊!如今咱们在平原的兄弟,不到两千!若是与差队面迎斗,只怕不是对手啊!”王五出声。
“那依王兄之见,当何如?”吴一醒问。
“咱们分散逃罢!”中老大掺和说,“只要咱们四散开来,趁着差队尚无围上来,他们大多是步卒,自然追不上咱们!”
“中老大说得不错!”王五肯定的说,“咱们与差队交斗,甚重地形,如今平原之上,难是他们的对手,就分开逃跑,至是上策!”
“可是那小子怎办?”伤寸道人向在被围斗的阿铁儿努嘴说,“咱们这次出动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围剿这小子!如今若是逃散,不是功亏至此么?”
“且留此青山在,万不急于一时!”王五径直的说,“想斩落这小子,除非咱们四个一齐出手,且可能会有一两个人被这小子的反击而负伤!那时候只怕就难逃出差队的追击了!”
“对,是,是!张大哥说得对!这差队自北向南!明显就是埋伏好了!咱们若现在不跑,只怕无机会了!”中老大虽然面相凶恶,但是是至惧亡的一个。
…………
…………
阿铁儿已受了几处轻伤,听得差队总算出现,为之一振,斩退一波袭击,叫:“你们这帮无信的小人,今日既出了那峡谷,就莫想返回了!”
在商议的吴一醒等人一听,皆是不免嗔起,只有中老大强自压下心头火:“差队步卒加上后队,起码在万人以上,如今只出现三千人在后,你们以为差队在干什么?”
“合围?”吴一醒听得一诧,上次他抵命从差队的铁壁合围之中逃出,落得一身伤,导致如今武力下滑严重。
否则他不论何如落得这般。
听得差队在策划合围,想起自己的状态,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说,“若差队真的在合围,咱们就得快速突围了!迟则不及!”
“那就饶了那小子?”伤寸道人。
“撤罢!”王五直接一摆青铁三刃叉,跃上一匹黄骠马说,“大家无头寨再见了!”完不再驻足,一骑绝尘而去。
中老大见得,是牵过一匹黑马,跃了上去,招呼皆不声就跑了。
吴一醒准备离去,忽瞧到周围皆是自己的盗贼兄弟,不由得一怔:“上当了!”
“怎了?”伤寸道人兀自不觉,问。
“那两个家伙此次是孤身前来,他们想跑,无任何负担!但是咱二人。现在近两千兄弟,和那队小道人却皆跟了出来!咱们若逃了,手下这班兄弟怎办?”吴一醒懊悔。
“啊?”伤寸道人悚然一诧说,“那现在趁着差队尚无形成合围,咱们快撤罢!”
“只怕已晚了!”吴一醒不愧是与差队交过一次手,只听他说,“差队已出现了,只怕他们已布好了埋伏,如今除非咱们舍得一干兄弟,否则只得在这待擒了!”
仿若为了响应吴一醒的话一般,这树林四周忽皆亮起了火把,一下子将这不大的地方照的同于白昼。
一威武的声音远传来:“里面的土贼,你们已被无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