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五探头地瞧了一眼,狐疑地问说:“干嘛?”
那护卫按照易仙事安排好的低声说:“莫作样了,主子让來问,这两日,园子里有什么动静吗?”
丁五听到这话,摇头说:“说什么,听不懂啊,什么园子?”
虽然他这般假言,但是那护卫却一眼就瞧出來了,这个人,绝对有问題。
一开始他就说自己是官邸的人,就是想试探一下,若是推阻不开门,才是平常的举动,而像他这样,全然不问就将门拉开,要说沒问題才是怪。
“呵,跟这,沒工夫说废话,快说,且等着回去交差,姑娘这几日秉气可不好!”
当他出“姑娘”这两个字之时,那丁五仿若松了一口气般地说:“吓亡了,幸亏那同伴睡着了。不然可就完了,怎知在这里?”
护卫不屑地说:“就在立陵城,知此地很难吗?”
丁五听了,便说:“过几日他们要在府里摆宴席,且比上次的大,另外,月儿会去西岭村里采集野味。”
…………
护卫听罢之后,顺口问了一句:“沒了?”
“沒了,就这些!”
“行,知了,走了!”护卫罢之后,便头不回地走了。
他这走的这么突然,倒是使丁五有些纳闷,且且颇为不满,一面关门,一面小声嘟囔:“抠门!”
…………
护卫下了楼之后,直接來到了易仙呆的那间屋子,一进去就兴然地说:“易公子,事办成了!”
易仙在喝茶,一听这话,忙放下茶碗问说:“怎样?”
那护卫一面比划一面说:“就是那个人!”
听罢护卫的描述,易仙心下一琢磨,就知那人是丁五了。
“是,这事儿多亏了。不过!且得另帮办件事。”易仙。
那护卫点头说:“您尽管吩咐!”
易仙随手从袖口里取出一张纸条,旋即说:“现在去官邸,交给侍卫,使他们转交给一姑娘,记得,千万莫说旁的,就给一姑娘就行!”
护卫记住易仙的话之后,答应一声就走了出去。
易仙算是轻松了不少,府内的细作,终于被他找出來了。
这个过程中,易仙可是费尽苦心。
按理,这样去试探,把握并不大,但是易仙却想到了一至关重要的细节,那就是这个细作,定是青白來到立陵城以后才找到的。
许是贪财,许是旁的,不管何如,这个细作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定不会对青白了解太多,才于易仙可乘之机。
试想一下,假设他与青白的联系已有了固定的法子,那易仙在这样去试探,非但沒有作用,反而会使人警惕起來。
论起來,这其中夹杂了不少运气,不过,话说回來,运气且是一部,易仙若是沒想到那个细节,就是运气佳,亦是白搭。
…………
事办罢之后,易仙便回到了山庄中,到了午后时分,丁五和古太便抬着酒回來了。
当着他们的面,易仙没说什么,随手奖赏了一点银子,就将他们遣散走了。
…………
旋易仙就将狂狼叫來,二人躲在书房中不知聊了些什么,反一论就是一个多时辰。
等到狂狼从书房中离开之后,便直接骑上马去了旁的地方。
易仙将一切皆安排妥当之后,想来,当去瞧月儿了,便去了她的房中。
此时,悟生一人在下棋,而月儿则是在一旁悠然地瞧。
瞧得易仙进來,月儿诧喜地蹦了过去,顾不得有人在。
…………
易仙关切地问说:“沒事了罢。”
月儿一笑说:“没事了,后背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现在睡觉皆能平躺了。”
“那就是。以后可得小心点,另外,有句话不得不说。怎走了这么久的时间,一点武式沒学呢?”易仙一面拽着月儿的手坐下,一面说。
月儿嘴巴一撅,小声说:“人家光顾着学疗毒了嘛。”
听到这话,易仙忽然问说:“是了,疗毒,现在学得何如了?”
月儿嘿一笑说:“不是夸口,差不多皆会治。”
听到这话,易仙笑着说:“可莫吹牛啊。”
“不会的,改日易仙小道中点毒,月儿來给治!”
“………”
一时间,屋子里跃声合成一片。
呆在旁侧下棋的悟生,是笑然地一面下棋,一面听着。
…………
…………
黄昏之时,青白慢悠地往官邸里走,冷不防有个侍卫忽然说:“青白姑娘,有人让将这个给送来。”
青白听了,非常奇怪地接过侍卫手里的东西,是一张纸条。
走进官邸之后,青白揭开了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几日后有宴席,月儿会去西岭村,易仙不陪着。”
舀到这张纸条,青白一下子紧张起來,她是左右瞧了一眼,旋即跑过去问说:“是个什么样的人送來的?”
那侍卫一愣,旋指手画脚地比划了一番。
比划了半天,青白除了知是个男的之外,其它的什么不知。
一瞧侍卫这里问不出什么來,她便舀着这张纸条快步走到了和童的房中,进去之后,就将纸条递过去,紧张地问说:“瞧这个!”
和童在写字,一瞧她这模样,很是好奇,接过來瞧了一眼说:“这谁人给的?”
“不知,门口的侍卫给的。”
“难道是买通的那个人送來的?”和童问。
青白摇头说:“不太可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