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哈大笑一声,旋说:“莫在这里作势了,连本姑娘皆不认识,且混个什么?去问克大人,就知是谁了。”
大汉一听她提起克大人,便好奇地问说:“怎?认识府长大人?”
“滚!”青白似乎很是生气,一句话不想多言。
“认识克大人且何如!认识克大人就可以非为了吗?认识克大人就可乱砸人的东西?”那个五十多岁的老村民在一旁说。
他这么一说,那个侍卫大汉仿若有人给他借势了一般,点头说:“说得是!管尔等是谁呢!來啊,拿下!”
青白忽然掌化为拳,一出手,“彭”地一声,一轰拳就砸到了那个大汉的腹部。
刹那间,这里安静了下來。
大汉狰狞着面目,他不可置信地瞧着青白,半天沒有说话。
“快滚,否则斩了尔等!”青白恶绝。
突然间,大汉忽然一跺脚,大声喊说:“个足的!欺负差府的人,且敢伤人,弟兄们,怎办!”
“赏板子,抓住!”一众侍卫纷各。
那些村民瞧不下去了,他们纷各说着惩治这些人,且回头一齐去官邸里作证,证明是他们砸的东西,伤得人。
听到村民的话,大汉似乎有了底气,大手一挥,众人便冲了上去。
青白不屑地一笑,她压根儿就沒将这些侍卫放在眼里,论武,就是十来个一齐围上來,且不够她活动筋骨的,至于她带來的这些手下,她亦是了解,虽然武不高,但对付这些侍卫,简直太有余了。
一时间,木晓那不大的小院里,开始了叮当地刀剑交错声。
斗着,青白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她并沒有出手,而是站在一旁瞧闹,可就这么几个眨眼的工夫,她带來的人已躺下好几个了。
且那些侍卫各个身手矫健,出招迅忽,分明是练家子。
她决定出手了。
历喝一声之后,她冲到了那个大汉的身旁,一掌就拍了过去。
按照她的想法,这一掌过去,大汉绝计重伤。
可事实偏不是如此,那大汉眼瞧她一掌拍过來,灵巧地脑袋一歪,避开之后,反身就是一后甩腿,朝着青白踢过去。
青白沒想到此人竟有这种身手,情急之下,伸出手掌就朝着大汉的脚下扫去。
内心深处,她是不愿意躲闪的。
“彭!”
她这一掌恰震在了地板之上,距离她的预想位置且差了一点,但是大汉的脚尖,却结实地踢中了青白。
幸亏青白稍有闪躲,避掉了大汉不少的劲道,否则这一脚得将青白给踢晕。
不过,饶是如此,亦将青白弄的够呛,她一面出着大气,一面连着倒退几步。
“哎呦,劲儿且挺大。”大汉一面抬起腿拍,一面笑着。
青白稳住身形,四下一扫,乖,可不得了,她带來的人,已沒多少可站着的了。
…………
这简直使青白快疯了。
这是一帮什么侍卫?
立陵官邸里的侍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她有一肚子的疑惑问,可惜,不会给她时间的。
“弟兄们,这人方才轰了某一拳,各位乡亲皆能作证,是她找的碴,莫怪咱们下手重了啊!”大汉吼了一声,旋双拳齐出,一左一右地朝着青白的肩膀砸去。
青白的肩膀此时且沒有完全恢复,不敢用太大的气力,眼瞧这一拳來势汹,她只得腾出右手,拔出她的剑,旋甩了出去。
那大汉似乎知这剑的厉害,临机一变,双臂大张,旋两腿用力一蹬,跃了起來。
等到差不多两脚与青白的脑袋处于同一条线之时,大汉便抬起右腿,忽烈地踢了过去。
青白只觉得脑门前刮來一阵劲风,情急之下,右腿往后退了一步,旋用力一跺,身体腾空起來的同时,左腿顺势向上朝着大汉的小腿踢去。
半空中,大汉势一收,向后连续翻滚了几下,平稳地落在了地上:“弟兄们,她太厉害了,咱们挡不住,快走罢!”
大汉忽然出这么一句话,旋那些侍卫像商量好了一样,一个飞似地逃走了,一面逃且一面哭嚎,像被人揍得多惨似的。
这突來地举动,着实使青白心下一诧,她呆地站在原地,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眼瞧着她这方的人皆躺在了地上,而她自己亦奈何不了那个大汉,可就这样,为什么他们突然就逃了,且哭喊地嚷着。
不止他,旁边的村民有些糊涂了,瞧得解气,怎就逃了?
青白的那些手下,除了少数几个沒事的之外,余下的纷各挣扎着站起來,模样狼狈之甚。
…………
“走!”憋了半天之后,青白只得无奈地吐出一字,旋这些人便互相搀扶着离去。
等到他们走了以后,这些村民皆叹着气稍摇头,旋自发地走进小院,帮着收拾了起來。
那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一面捡起屋子里的一些瓷、木碎片,一面哀叹说:“木大夫救了咱村多少人,一分银子沒讨过,如今他无在这里,咱竟连他的家皆瞧不住,以后咱有什么脸见木大夫啊。”
他这么一说罢,旁边的人似是觉同,各个闭着嘴,自顾地收拾东西。
…………
…………
立陵城。
…………
府长官邸忽然有侍卫闯进來说:“大人!门外有一些百姓,自称是西岭村的村民,有要事向大人禀报!”
一听是西岭村的,克大人便说:“來得好,快使他们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