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木狂尘的身手竟如此迅捷,几不下于自己。

一手提着之白,一手运转气息,在高空之上,左进右支,不多时,就袭退了这波势汹的侍卫的进击。

掉落地上之后,这叶庄闪电般的击晕之白,对着准备继续挥索袭击的木狂尘喝:“木府长,这人可是在某手上哦?不想她亡身的话,可得担待着点!”

木狂尘闻言不由得一震,厉声:“交出之白,放尔走!”

“哈!”叶庄一笑说,“这小丫头是护身符,若放开她,木府长且能绕过某么?”

“木某行走武门多年,一向就是言行同,只要放了之白,自会放尔走!”木狂尘如今不想与土云派继续纠缠了,这么一个叶庄,来了之后就能搅得官邸大乱。

叶庄摇头:“木府长的话,虽然叶某是信的!可是毕竟事关某的命,不得不小心!这样罢!木府长自缚手脚,待出了这官邸,就放人,何如?”

他哪里是想放之白。在他的认知中,从刚那次交手,除了这木府长对自己有点威胁,余子皆不足惧,自己带来的属下皆能应付。

但既然木府长紧张这丫头,那就诓骗这府长自缚拳脚,到时候,这绝琴宫且不是任自己来去自如。

木狂尘心忧之白安危,待答应,不想阿铁儿且出声:“使咱们大人自缚,且是做梦!”

这话一出,本来害怕不已的之白瞪着个大眼睛,瞧着阿铁儿,眼里尽是责斥,显然在质问阿铁儿,为什么不顾自己的存亡。

不料阿铁儿在那叶庄发飙之前,话锋一转:“不过在下是西门府的部将,若是绑了某,木府长必定会放尔离去的!”

木狂尘与之白皆震诧的瞧向阿铁儿,他们自然知,阿铁儿如今的身体状况,若真的落入这叶庄手中,只怕毫无生机。

木狂尘就准备出言反对,可是且被那叶庄抢一步:“嘿,原是太爷的部将啊!身份是够高。可是,木府长仍得自缚手脚!”

这句话已将他的意图皆走现了,木狂尘气的不由得身体发颤,冷声:“真以为拿尔没法子么?”

叶庄一手扣住之白的脖颈,稍紧,使之白发出一声痛呼:“木府长,虽然在下不明白这丫头是什么人!可是且能在举手之间,取了这丫头的命,若府长不在乎,尽可一试!”

“小人!”木狂尘见得叶庄如此,不由得牙咬碎说,“可说话算数?”

这句话一出,包括阿铁儿、之白在内的全数皆是震诧无比,一齐瞧向木狂尘,阿铁儿是:“夫人,不可的。若是如此,只怕………”

木狂尘展颜一笑:“放心,某没那么容易对付!”罢瞧向叶庄:“某自缚手脚,就放了她?”

“是!”叶庄其实没指望木狂尘真的为了这小丫头自缚手脚,他不过是想能迫的众侍卫退步,好从容退离。

他来自塞上,以为北国门派皆是羸弱不堪。听得手下来报,便来砸场子。

只是与木狂尘简单交手之后,叶庄就明白过来,这木狂尘是个对手,加上周围这黑压一片的侍们,一个大意,只怕自己的命就送这里。

他就想着拿话挤兑住这些人,旋小退一步,以之白为质,安然撤离就是了。

不想木狂尘果然答应。

…………

…………

“哈!”叶庄阴声一笑,瞥了一眼四周的侍卫们说,“这就放了她!”罢作势就准备将之白推出去。

木狂尘眼中寒光一闪,陡然间气势忽拔高,一只手掌忽蕴满气,直接一掌击向叶庄。

叶庄本来且以为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准备作样的将之白推出去,待得侍卫们与木狂尘皆放松警惕之时,直接掳走木狂尘与之白两人,到时候,这帮武学不行的侍卫们只得眼睁的瞧着罢了。

不想木狂尘竟忽能使出这凌厉的一掌,直接乱了叶庄的全数计划。

无法容叶庄多想,本来是准备假装推出之白的,如今到了这步田地,他神色转冷,直接重的一掌拍向之白,显然是想致之白于亡。

可是木狂尘哪里会眼睁着瞧着叶庄当着她的面,斩掉之白,本来拍向叶庄的一掌,直接横切下去,挡住了叶庄的斩招。

旋猛然一脚踢出。

右手轻一带,将之白扔向了后面。

叶庄见木狂尘竟使出如此招数,是厉嗔,直接身形一转,竟已绕过木狂尘,侧面一掌,轰向了木狂尘的肩膀。

木狂尘没料到这老头的轻身功夫如此奇诡,头一缩,躲过叶庄凌厉的一掌。

可是叶庄如今只觉得被戏弄了,一掌落空之后,竟不与木狂尘缠斗,直接身形如妖魅一般,一掌拍向处在空中的之白。

阿铁儿在木狂尘动手之时,就反应了过来,只是如今他的意识虽然能反应过来,可是身体且虚乏的很,竟跟不上自己的意识。

抽剑在手,准备袭击之时,木狂尘已电光一般的跟着叶庄过了几招,是将之白抛了过来。

阿铁儿只得收剑不攻,只是飞身扑去,准备接住之白。

可是叶庄的动作且是甚快,竟后发而至,已来到了之白的背后。

阿铁儿一见,心神巨震,直接一剑飞掷出去。

这一下且是集聚了阿铁儿的全身劲势,这冥剑发出呜的破空之声,激飞而去。

转眼间,就已飞到了叶庄的手掌之前。

叶庄听得这破空之声,便知这一剑只怕大不简单,暂时放过追斩之白,直接双掌递出,猛然一拍,“嗡”的一声,将冥剑接下。

只是接下了这一剑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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