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本师太在,竟然还有宵小敢翻墙?本师太要亲手捉了他!”寂空火气十分大地快步走出去。
“师傅,您不用亲自动手,王府里有侍卫!”叶繁锦跟在后面忙说。
“本师太倒要看看,谁的胆子这么大!”寂空是个暴脾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捉了人再说。
叶繁锦赶紧在后面跟,可是寂空师太脚下生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跟得气喘吁吁,看到师傅越跑越远。她加紧力气,也不管形象了,提着裙子就跑。
后面的代桃跟得更苦,她心想,小姐的体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自己都追不上,简直太惭愧了。
还好最近王府下人都各司其职,再说府里下人们听说寂空师太来了,也不敢随处溜达,生怕惹这位脾气不好的师太生气,倒大霉。
这条路比较僻静,所以没有下人看到叶繁锦这没有形象的样子。
叶繁锦拼了命的跑,总算没有跟丢,她远远的看到,师傅把一个人摔在地上,果真是有宵小,她快步跑了过去。
她没注意到,艾草一脸的尴尬,没有吭声。寂空用拂尘指着地上的黑衣男子,厉声道:“你是哪里来的宵小?竟然敢在里撒泼?”
叶繁锦跑到了跟前,意外地问:“奕王,怎么会是你?你今天不是纳妾吗?”
这就是艾草为什么脸上露出那样的表情了,本应该在奕王府纳妾的人,翻墙跑到了这里,意味着什么?
地上的封玄奕,被摔得竟然一时起不来,脸上表情狼狈极了,就是因为今天他纳妾,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奕王府上,他这才想趁离王府松懈的机会来看看叶繁锦,上次闹得不欢而散,他心里很是难受。但是他没想到居然寂空在这里。他一看是道姑出手,便知是寂空了。
他也不想想,哪次他不是不欢而散的?哪次叶繁锦给他过好脸色看?
“什么?这是奕王?”寂空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哼道:“堂堂奕王,竟然做这种事,真是让人不耻!”
封玄奕咬着牙,一言不发,这时候他还能说什么?人都丢到家了!干脆什么都别说了。
叶繁锦现在只想着千万别让别人看到,于是只能说:“你赶紧走吧!”
封玄奕现在也想赶紧走,这辈子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人,怎奈他爬起来,没站住,又栽倒在地,栽倒在他最心爱的女人面前,他咬着牙,又一次坚持着站起身,这回他靠着一股子冲劲儿,跳上墙,翻身下去,只可惜他又一次栽倒在地。
墙里的艾草与代桃都听到墙外一声闷哼,想来被摔得不轻。
寂空并未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回去的时候她只是说道:“走这么几步脸色就难看成这样,看来你没事要多跟为师爬爬山了!”
后面艾草与代桃嘀咕,“你看奕王脸摔成那样,回去怎么宴请宾客啊?”
代桃恨恨地说:“活该,看他下次还敢乱闯离王府!”
封玄奕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后,从西巷跑出去,钻上马车。
武冲等得焦急,见他上来,忙说道:“王爷,赶紧回去吧……”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武冲看到了封玄奕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非常极具视觉冲击性,他结巴地问:“王爷,您这是……”
封玄奕的脸色比他脸上的伤要难看,他非常愤怒地说:“少废话,赶紧走!”
“哦,是!王爷!”武冲说着,赶紧让人赶马车。
封玄奕又补充一句,“从后门回去,千万别让人看到!”
“是!王爷!”武冲心想这离王侧妃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居然能把王爷给打成这样,不可思议!
封玄离回到奕王府,先让下人给上药,然后换了衣服。
武冲为难地说:“王爷,您还出去迎接客人吗?”
这话问的真不应该,客人们都来了,要纳妾的王爷没有出面,像什么话?现在又是非常时期,奕王可不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奕王了,如果再表现的那么倨傲,那投靠别人的人将会更多。
可是王爷这张脸真是够精彩的,怎么跟人解释呢?
封玄奕看着铜镜中自己完全毁掉的脸,心情更糟糕,他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出来一般,说道:“当然要去!”
封玄奕黑着脸,大步走出门,向前厅走去。
客人们早就到了,显然没有看到奕王,很多人都觉得奇怪。现在奕王终于出现了,又吓到了很多人。
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一般人不敢问啊,看奕王那隐隐发青的脸色就知道奕王心情不好,谁敢贸然地上来问?
封玄离就当那个第一个问的人了,他两步走上前,笑着说:“奕王的脸怎么成了这副样子?谁敢袭击奕王?这都中还有王法没有了?”
封玄奕心里气,他就是在你离王府受的伤,可是这又没办法说,他只能笑了两声说道:“昨晚本王心情太好了,所以不小心摔了一跤!”
心情太好跟摔跤有必然的联系吗?
不过还好大家都知道奕王只是需要一个借口,并不是非要你相信,所以没有谁会去深究这其中的缘由!
很多人开始走过来拱手道喜,封玄奕笑着道谢。不过他那发青的脸想笑,又牵扯着疼痛,这笑便怎么看怎么诡异。
坐完月子不久的叶明珠也出来招待女眷,总之奕王府里是一片热闹景象。
这个时候最生气的莫过于许怀嫣了,她刚刚重新得到王爷的宠爱,最近王爷对她真是好,还赏了不少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