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壶店铺真的是开业大吉了,钱昱和紫砂壶一起借着诗词大会的东风名扬四海。
让钱昱没有想到的是杜彦圭这个人,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还是一个优质的大客户。
最低15贯钱一把的紫砂壶,杜彦圭一出手就购买了100把。
这是开业当天钱昱接到的最大的一笔生意,当然是高兴地喜出望外。
临别之际,钱昱不仅给这批紫砂壶打了折扣,还特地手书《长相思·山一程》一幅,赠送给了杜彦圭。
“杜兄,如果你再来江都府,小弟一定亲自下厨为杜兄掌勺,咱们二人来个一醉方休。”
钱昱对这个大客户当然是竭力交好。
“兄弟,你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商贾之道想来不可能是你的志向,如有意可来汴梁城寻我,我就在此说一句大话,保证可以送兄弟你一场大富贵。”
杜彦圭的话让钱昱十分感动,表示如果方便一定会去汴梁城走一遭。
钱昱根本就不会想到,眼下他随随便便的一句承诺,会在30多天后一语成谶。
诗词大会举办的非常圆满成功,所有的名人雅士陆陆续续地都回家了,他们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同时把紫砂壶也带到了四面八方。
一朝成名天下知。
紫砂壶店铺开业以后,生意是一日比一日兴隆,周娥皇当然喜的是眉开眼笑。
周娥皇高兴的同时,同样也是钱昱享受着惬意时光的好日子。
日进斗金现在已经远远不能够满足,此时的钱昱、周娥皇两个人的胃口了。
他们想更进一步,实现一日千里财源滚滚的宏图大计。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一个月后,就在钱昱、周娥皇他们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偏偏周府内却又出事了。
正在紫砂壶店铺内忙碌的周娥皇,突然接到了家丁送来的口信,说周宗有急事请他赶紧回府去一趟。
周娥皇给钱昱打了一声招呼后,就带着周杏急急忙忙的走了。
望着周娥皇渐渐远去的背影,钱昱心里面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当周杏再次返回紫砂壶店铺时,就彻底的验证了钱昱刚才的预感。
周杏是专门来给钱昱传话的,他说老爷和少爷在书房内等着他前去议事。
一路上周杏是闭口不言,无论钱昱问什么,他就是三个字:不知道。
钱昱来到周宗书房的外面,正准备抬手敲门之际,就听见从里面传来了一阵哭泣声,以及周宗的声声怒吼。
“老爷,你赶紧想办法救一救亮儿吧?要是迟了恐怕就赶不上了啊?呜、呜、呜......”
女人的哭泣惹来了周宗的滔天怒火。
“逆子,逆子啊!他这是非要把周家败光了才甘心啊!老夫是做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这个不孝的子孙。”
钱昱在外面听见此话,明白这是周府的家事,他犹豫不决现在是敲还是不敲这个门。
“老爷,少爷,钱公子回来了。”
周杏的突然发声,使钱昱不得不硬着头皮敲响了房门。
“吱呀”一声,书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钱昱看见周娥皇强装笑脸站在自己面前。
“钱兄,真的是对不住了,实在是迫不得已又给你添麻烦了。”
周娥皇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一次的事情非常棘手。
“这是又有什么麻烦了?”
钱昱小声地问道。
“钱兄,外面多有不便,请移步到书房里面说话。”
周娥皇把钱昱迎进了房间中,眼生的女人立刻停止了哭泣,周宗也不再高声咆哮了。
钱昱与周宗见礼后,房间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周宗不知道这件事应该如何开口,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用眼睛瞟了周娥皇一下。
周娥皇当然明白他爹的意思,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不好意思说,难道说我的脸皮就厚了吗?
父女二人在装聋作哑之际,眼生的女人沉不住气开口了。
“钱公子,求一求你想想办法,赶紧救一救我的儿子吧?”
钱昱看着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楞了一下,不明白她在周府内是什么身份。
“贤侄,这是老夫的内眷,他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周世亮的母亲。”
周宗的话刚说完,钱昱就立刻站起身来向对方施了一礼。
“贤侄你不必多礼,请坐下我有事相求,还望你能够巧施妙计,救犬子脱离牢狱之灾。”
周宗的话让钱昱不知所以,把他的小儿子周世亮,从监狱里面弄出来,这件事好像自己也无能为力啊?
“伯父,不是我故意推辞,实在是我也不认识江都府的官员们呐?”
“犬子要是在江都府的大牢之中,我也就不麻烦贤侄你了。”
“小公子不在江都府,难道说是在其它地方不成?”
“贤侄果然是少年英杰,一下子就说道了问题的要害之处,犬子现在被关押在汴梁城的大牢中。”
周宗的话一出口,钱昱就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伯父,你方才是说小公子被关押在周朝的汴梁城?”
钱昱差一点跳起来,周家的这位祖宗究竟是个什么人呀?竟然犯事犯到了国外。
“钱兄,家父方才所言不虚,确实是在周朝汴梁城内的大牢中。”
周娥皇直接定死了这件事。
“你们莫不是想让我去汴梁城救贵府的公子吧?”
钱昱试探着说出这样一句话。
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