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奇的是,箫国于松滋国的战争就好像没有人出面调停一般。
诸多势力开始嗅到了一股未知的风险,而风险众或许存在者机缘。
......
萧然进了紫罗州府府城,这几天她心情不好,一直在城内散心。
“太子殿下,寒山州、绫罗州、株洲州牧求见!”
钱秦对着发呆的萧然说道。这三位州牧可不是箫国的州牧,而是松滋国的州牧,他们发现松滋国大势已去,于是就联系了自己的老熟人钱秦,想提前见见箫国太子,免得松滋国亡了以后,他们在箫国没有好的位置。
“不见,你自己酌情处置!”
萧然的话让钱秦顺佳感动,心道;“太子殿下果然还是重视我这个出身于松滋国的将军,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定要把这件事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不给太子带来麻烦!“
钱秦心中内心戏做足之后,就离开了,他离开太子行宫的时候,趾高气昂,看到刘全也是拍了拍了刘全的肩膀,一副我看好你的意思。
刘全懵了,心道:“这逼脑壳坏了?”
“哈哈!”钱秦大笑一声,然后去见了那三位州牧。
“无药可救!”刘全摇头,心中觉得太子殿下手下钱秦不是个好主意。
萧然确实没兴趣搭理这群人,他最近一直在想,那个孙三为何如此丧心病狂。
想了许久估计也只有儒门的会帮自己了,可是白枫书院的秦院长都能把触角伸到流风国和松滋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