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打开闻了闻,“有,而且很浓。”接着,他看向郝志文,“也就是说,那几枚铜钱和这个钱囊中的钱曾经待在一处过。”
眼见郝志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又道:“当然,如果郝参军偏要说这钱囊中的油腥味是原来也吃过烧鸡的原因而沾染上的,至于这掉落地上的铜钱是因了只放在胸口的原因导致它们滑落,那……殿下可以派人闻一闻他的胸口有没有油腥味或者烧鸡味。”
我敢肯定,他的胸口一定没有油腥味。
事件越来越明白,眼见着几个太监上前要脱他的衣物,郝志文狗急了跳墙,居然快速的跳了起来然后一把勒住了我的脖子,抽出大刀抵在我的脖子上,怒声喝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过来我便杀了他。”
“赦志文,大胆,快放了王晊。”
“殿下,殿下,求您了,饶过卑职,卑职只是一时糊涂。只要殿下答应放过卑职,卑职便放过王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本宫放了你,如何和这些长林弟兄们交待?”
看着李建成冷若冰霜的脸,赦志文急了,压在我脖颈的刀也越来越重,同时急道:“殿下,殿下,卑职跟着您这么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啊……”
随着利箭破空之声传来,一枝利箭直透郝志文太阳穴,从左穿透至右,血腥之极。他的第二声‘啊’字便缘来于此。
不可置信下,郝志文抬头看向二楼,只见桥公山缓缓的收起自己的弓箭,冷哼一声的同时还扬了扬自己手中的长弓。
楼底下的人都忘了楼上还有一个桥公山。
方才的情形太过紧张,如果直射郝志文的手,很有可能给郝志文可乘之机,要么他会用勒住我脖子的手勒死我,要么他会用另外手中的大刀割破我的颈部大动脉,射后心的话很可能箭会穿透他的心脏波及到我的身上,只有头,因为郝志文比我高出一个头。
桥公山的处惊不变,堪当我的地勇星之职。
死无对证,没有人能够查出郝志文为什么要杀张德山,也许是为了钱、也许是为了功,总而言之逃不出功名利禄。从‘长林别馆’中走出的时候,李建成翻身上马的同时朗声说道:“王晊,本宫的率更丞病体如何?”
“卑职昨日去看过,康复就在这一、两日了。”
“他的裁后,让他来管理长林别馆罢。至于本宫的率更丞之职,由你担任。”
“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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