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的把当前情况向教师们讲述清楚,徐光才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很尊重女老师,因为在现代的工业体系下,一个女老师就顶五个私塾先生。只要在这个工业体系下按照制度,按照规定要求干下去,大家都比以前旧制度下要能干五倍,十倍,甚至更多。所以我们聚集教育体系劳动者的手段是可以批评的。但是这些批评不能站在旧制度的立惩角度来批评。因为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我对教育体系的看法完全服从陈主席对教育体系的看法。新的工业体系下的教育系统,就是要把社会体系内的人教育成符合工业体系的劳动者。工业体系有工业体系的道德、文化、情操。这不是建立在反对或者支持旧体系的一套东西,而是一套全新的东西。”
没人吭声了,徐光才已经清楚明白的讲清楚了当下的问题以及方向。如果吭声就只有赞同或者反对。当下的老师都是读书人,让他们当面赞成未免让他们觉得是“面谀”,以他们的道德来说,是坚决反对的。这些人既没有胆量反对,也知道自己无法系统的提出反对的理由与方案。
在与会者的脸上扫视了好几趟,徐光才收回视线。陈克在党内多次强调,对于这帮旧时代的文人不用抱什么幻想。凡是不肯踏踏实实劳动,反倒认为自己认几个字就该指点江山的,立刻开除即可。陈克的原话相当的不客气,“对于新时代的劳动者,我们要尊重他们。对于旧时代的文人,也得尊重他们作为人的个人尊严。不过在政治上,可以把他们等同于狗。狗的特点就是会嚷嚷。想让他们不嚷嚷,除了撵走之外别无他途。”
所以安徽师范学院是根本不请什么“大师”前来任教授课的,任玉刚若不是因为有任启莹这个女儿的原因,是根本别想来学校任教的。
专门瞅了任玉刚一眼,徐光才继续说道:“同志们,这次我们还牵扯一个男女平等的问题。什么叫做男女平等,就是在国家看来,大家都是平等的。女人也是人,是和男人一样的人。男人拥有的权力,女人同样都有。男人可以当家做主,女人也能当家作主。就咱们学校而言,男人能当老师,女人也可以当老师。同样的岗位,同样的报酬。绝不存在针对女性这种性别的歧视。这就是男女平等。放到社会上,即便有些劳动女生竞争不上,那也是出于对工作的考虑。例如码头搬运工,人家很可能不招女生。那只是因为女生体力不足,每个月也有不方便的日子。而纺织厂,招女生就多得多。所以男女平等不是毫无意义的一切平等,而是出于对劳动的考虑,而不是对性别的考虑。这就是男女平等。”
这番话就让女性们听着极为顺气,连方才徐光才那番威压感十足的发言带来的不快神色都从女性们脸上消失了。
徐光才依旧继续着压迫感十足的发言,“而且当下社会上女性地位过于低下,有句老话叫做矫枉过正,我们的政策在很多地方甚至要更倾向于女性多一些。大家作为老师,有必要坚持这个男女平等的认识。我话说在头里,这是我们人民党的政策,这也是我们根据地的政策,如果谁不接受这个政策,现在就赶紧谈。我先把话说头里,这种谈只能以人民教师彻底接受男女平等为结果。不管是谁,不管是男老师或者女老师,凡是不真心支持男女平等的,就可以走人了。而且这不是简单的一个喊两句口号的事情,如果有人两面三刀,心口不一。这人的言行就会体现出来,一旦发现,经教育还不能扭转其思想的,就可以走人了。对这种人我们绝对不会姑息。”
男性老师们一个个神色严肃,女性老师们虽然没敢鼓掌赞同,不过一个个至少都面带微笑。人民党坚持男女平等的政策,是女性教师们为什么始终没有公开反对人民党的理由。这些女性从旧时代的囚笼中自觉或者被迫的出来,在经历了展开翅膀飞翔的生活之后,她们自己不愿意再把自己装回到那狭小的世界中去。
“任老师,你怎么看这个问题?”徐光才问任玉刚。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任玉刚身上,不少视线中饱含着一种狭促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感觉。任玉刚倒是不太在乎,他早就知道人心的险恶,自打任启莹成为人民党干部之后,任玉刚根本不怕人说自己没出息。而且徐光才的话也颇有打动任玉刚的地方。
“诸位,大家知道我女儿很早就走上了革命道路。而且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我这个当父亲的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方才徐书记有句话我深受启发,当今的根据地是以劳动来衡量个人的,在劳动面前才有真正的人人平等。这就是人民党领导的工业化中国的秩序基础。我家女儿走上革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