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长老这么闲?”
东牧暗自腹诽,虽然他已经是筑基期修士,但没有彩云那个核电池在旁边,诛仙剑典仍旧是没法用,浑身的灵力连起手式都完不成。
“回去我一定要找个好一点的功法把灵力总量提上去!”东牧心里头暗自发狠。
他现在练的功法只是青松门的入门练气功法,筑基期的功法是什么样子他如今还两眼一抹黑。
生存赛根据修为境界一共分为三场,炼气期的放在第一场。
东牧一脸坦然地走向炼气期的赛场,结果却被孔执事面无表情地拦下。
“孔执事,您看,我刚进虚天秘境的时候还是个炼气期呢,现在是不是也应该在炼气期的赛场里比赛?”
“你已经筑基了。”
“是,我虽然筑基了,但是筑基期的功法和法术我什么都不会呀,现在我也就比炼气期强了那么一点点。”东牧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很小的单位。
“你已经筑基了。”孔执事面皮一阵抽动。
“嗨,孔执事,您瞧您这话说的,咱俩也算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您就真的放心看我在一群筑基期那里挨打?何况我还会炼制天品炼体液,这对宗门来说,利益无穷啊,万一我被打坏了,或者哪名师兄一个不注意,把我给打死了,这损失岂……”
东牧还没说完,就被从天而降的空云长老抓住丢进了筑基期的赛场。
空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比赛,打出风采,这样的话……就算你死了,大家也会记得你的!”
说完,空云化成一道流光飞远。
东牧站在赛场上,等着眼睛,一口老槽憋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
周围其他的筑基期修士看到他被空云长老送过来的,下意识地就认定他是内门弟子,眼中立刻警惕了几分,大部分人脸上甚至出现了跃跃欲试的表情。
东牧欲哭无泪,要知道,青松门有一个很不好的门风,那就是大家都喜欢挑战内门弟子。
这要源于几百年前,一名外门弟子越阶打败一名内门弟子后被一位长老看上,一跃成为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是内门弟子,但内门弟子却不都是亲传弟子,像陆璃、玄苍这类的就是亲传弟子,有长老们的贴身指导,而其余的内门弟子则是挂靠在各个峰头下,由这些长老们共同指导。
一个是大锅饭,一个是小灶,这中间的差距不言而喻。
所以每次有内门弟子出现的时候,这些外门弟子的积极性都尤其地高涨。
就算不可能一步登天成为亲传弟子,但只要表现得足够优秀,成为内门弟子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首先上场的是练气期弟子。
在其他人眼里,炼气期弟子之间的比斗就是菜鸡互啄。
跑得不快,跳得不远,打得也不疼,噼里啪啦跟放呲花似的,很是混乱。
打着打着,有那么一小撮人就突出了起来,他们体表萦绕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法术轰击在上面只能留下一些浅浅的印痕。
这些弟子纵横辟阖,把其余的弟子们全都淘汰掉,然后开始了互相混战。
可是由于大家的防御能力远超攻击能力,打起来都不疼不痒的。
最开始互相打得还挺认真,都想争取打出自己的风采,但是后面却发现,大家都一个球样,你再怎么努力破不了防,谁还没喝过炼体液啊。
所以等大家体内灵力都打得枯竭了之后,就一群人站在台上干瞪眼。
这可把下面的执事们给愁的啊,这咋办啊,这比赛比不下去了啊,几十号人站在上面,也没法算成绩,难道都按照第一算?
很快,那些没上场的弟子们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些人入场的时候没有在东牧那片区域,即便是后来知道有彩癍蛇,也因为太远等各种原因没有参加这次限时彩癍蛇活动。
如今看到这炼体液的药效,一个个悔得肠子都青了,与此同时,心里头暗暗发誓,回去之后一定要采购一些彩癍蛇毒液,就算花费再大的代价,也要请……那个什么师兄炼制几份炼体液。
“哎,师弟,打听个事,那炼体液是哪位师兄炼制的来着?”
在这种窃窃私语中,东牧的名字流传来开。
过了一会,见到台子上实在是分不出胜负了,一名执事飞上前来。
“此次炼气期修士大比暂且到这里,还在场上的弟子去另一侧进行登记。”这位执事说完就飞走了,或许是讨论怎么裁决这次比赛的胜负去了。
炼气期弟子比试结束了,下一场自然是筑基期弟子,东牧不情不愿地被传送进了赛场。
眼前景色一花,东牧发现自己已经处于赛场内部,身旁就是数米粗细十多米高的石柱,一名同为筑基期的弟就在自己身旁不足十米的范围,正瞪着眼睛打量自己。
东牧二话不说,丢出一把符篆,肝了好几个月,他的符篆和炼丹双双突破至lv3,符篆已经制作出金丹期威力的符篆了,不过之前还剩下好多好多筑基期的符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东牧现在丢起符篆来那叫一个大方。
那名弟子还没来得及做出有效的防御就被东牧一阵狂轰滥炸直接击成一道白光传送走了。
药道人、空云、彩云和其他十几名长老坐于高空的云朵上。
“空云,这就是药师叔说的那个小家伙?”
一名中年模样的长老指着下面四处张望的东牧笑着问。
“嗯,就是他,虽然人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