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
她非常不喜欢解释这种事情。
但是江必安不是炎柏葳,他不“知趣”,他就喜欢寻根究底,你不回答,他就自己调查取证,非得有一个结果。
她就指了指椅子。
江必安就过去坐下,然后她站在他对面,找到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
她道:“江护,我幼年之时,挣扎求生,所以我一直都很羡慕那些过的好的孩子,我羡慕那些吃的好穿的暖还能念书的人,我脑海之中,有很多很深刻的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而现在,我把我认为珍贵的三点,给了这些孩子,这在我心中,是一种补偿的感觉,但我没有想到,我去到那儿,看到的不是幸福和感恩,而是贪婪、肆意和算计。”
“人并不是在任何时候都能冷静的,这种画面让我觉得,我的人生,我的努力十分可笑,他们辜负了我的善念,他们不配得到这些……所以我很生气,你明白了吗?”
江必安缓缓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唐时锦背着手儿,心平气和的道:“那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江必安平视着她,目不转晴,神色严肃:“很好看,我想摸摸。”
唐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