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滨?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好像从哪儿听过似的,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呢?”我看着表弟的冤魂,疑惑的问道:“他的胡子是不是很浓,小眼睛,时常嘿嘿的笑呀?”只见表弟哭着点了点头儿。
哦,原来是这样呀,我看着窗外的黑色天空,在我脑海里曾经有过一丝印象,这个人在我印象里,总是戴着一顶黄色的帽子,记得他从县城的南环路赌场出现过。不过那个赌场已经被我们家的警察查封了呀,怎么去找线索呀,在此时我突然想起了,疯在监狱的表大舅子胡力。
“我说沈大仙呀,你认识那个周滨呀!”只见上了年纪的警察,看着我向我问道:“既然你认识他的话,那你跟我说说他的特征吧,也好帮我们协助破案,为你表弟伸冤呀!”我看着上了年纪的警察,笑了笑说道:“认识到谈不上,我只不过是在赌场上见过他一眼而已。要想找到他还得找到我那疯在牢里的表大舅子胡力呀。”“一个疯子能知道啥呀,找他干啥嘛?”蹲在表弟尸体面前那个子高高的警察,白了我一眼说道:“一个疯子能帮我们破案呀!”“你看不起我么?”我看着蹲在表弟尸体面前的个子高高的那个警察,理直气壮的说道:“那你也把鬼给找出来,让他给你找证据呀!”只见那个警察恶狠狠的看着我,不说话。
“唉,我说沈大仙呀,你说你跟他急啥呀?”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察对工作和人生道路有经验,在我们两人之间和开了稀泥,笑着说道:“你看,我们警察也是着急,说话有些对不尊重,而你为你表弟的事情奔波找不到伸冤的源点,才会愤怒,我们进一步好好的谈好么?”看着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察,我忍下这口气,白了一眼那个子高高的警察,坐在了地上。
“哎,我说你别老是蹲着呀,再看看死者的身上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你老是站在那里干嘛呀,我们是来破案的,不是在卖呆儿的!”只见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察不耐烦的对着两个警察大声的吼道:“冤案破了死者家属才会心安,这是我们的职责,懂不懂?”只见两个警察站了起来拿着手电在这个废旧的车间内寻找线索。
“我说沈大仙呀,你会异术,这个让我十分佩服,我活了半辈子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鬼。”只见这个上了年纪的警察对我笑着奉承道:“既然你有这么高的法力,为啥不用法力去寻找凶手,这样我们也省得绕弯路嘛。”这个老警察再跟我套关系,如果换作别人我才懒得理他呢,至于我那表弟冤死的事,我不得不管。想到这里我只是对着老警察微微一笑。
“唉,想要找出凶手,等于大海捞针呀。就这个周滨来说吧,他是有脚有手的人,又不是大树定在那儿不动,而他现在都不知道去了何方,让我怎么找呀!”我看着上了年纪的老警察愁眉苦脸的说道:“就是发现他在哪儿行动,也得去找有凶手信息的人。”“有凶手的人?”只见老警察看着我一脸茫然的问道:“有凶手信息的人是谁,去哪儿找?”我看着茫然的上了年纪的警察笑着说道:“那就得麻烦你跟我出一趟差了,去我那已经出狱的疯表大舅子胡力家了。”上的了年纪的老警察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儿。
表大舅子的家离前丈母娘家里有个二十里路,自然去他家必然会路过前丈母娘家的门口,看到了前丈母娘家的门口,已经老旧许多,想起了前妻和前丈母娘的逝去让我老泪纵流。天呀?为什么我身边的亲人都不得善终呀!我流着泪看着汽车缓缓的经过前丈母娘的门口。
前表大舅子的家地处一座深山脚下,由于他们家十分落后,很多孩子都在十几岁缀学开始走向社会。而表大舅子胡力也不例外,之所以走向犯罪的道路,就是跟这些不良的人学的。
他的家乡,两边是青山,而青山上长满了松树。由于夏季雨水繁多,冲得道中泥泞十分难走,警车在道路上颠簸流利,半天才到了他的家。
他的家门前,是一条大河,河的中央用几个块大石头,塔成的简易桥。而警察把警车停在了村外的一块儿空地上,我们徒步向着表大舅子家里走去。
“哎呀,我说沈大仙呀,你那亲戚的家咋都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呀!”只见个子高高的警察不耐烦的说道:“哎呀,你说一个住在城里的人干嘛找到这个地方呀,是不是脑子让门给挤了呀。”我不管这个警察是在嘲笑我,还是对我上次放鬼吓他们那件事而不满,但这次我都得忍下来。只有他们才能有权力逮捕犯人,给表弟伸冤。
“哎呀,我说兄弟呀,这你就不知道了,人不论出生在哪儿,还是行走或是远嫁在哪儿,一切皆由命。”我对他笑着调侃道:“人的命都是天定的,就拿你们警察来说其实也是一种命呀,如果人性好的话,有可能会长寿一点儿,如果人性不好的话,也不说好,哪天就会废在歹徒手里,这个警察师傅,你年纪比较大,我得给你叫声老哥,你说说我说的对不对?”只见走在后面的上了年纪的警察笑着说道:“对,你是大仙嘛,说啥都是对的。”此时我们来到了表大舅子胡力的家门口。
十多年前来的时候,表大舅子的家是蓝砖青瓦盖成的房子,而如今却还是这样。十多年了一点变化没有,而唯一变化的就是漂亮的大舅嫂子,带着女儿离家出走,只剩下疯表大舅子和那年迈的老母亲。
唉,一代黑道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