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保安,难道你们不知道王子有我们麻街德少的股份!”
这事曾宏维几人还真不知道,见门一关都慌起来,只道今天难已善了,要么秦薇娜和苏雅馨要受委屈,要么全体被对方痛扁一顿。就算事后找来警察,今天铁定要先吃亏。
枫哥关上门后,邪笑着转望包厢内几人一圈,径直走到苏雅馨身前,猛的抓住她的手臂,大股的酒臭从他口中扑面而出,让人禁不住一阵巨恶。
“放开我……”
苏雅馨用力挣扎,纤弱女子怎及男人力大,尤其是一个喝醉了的男人,一下重心不稳摔入了他的怀中,忍不住心中的害怕和屈辱,当场就哭了出来。
当着众人的面调戏女人,枫哥非但没有半点羞耻,反而还沾沾自喜,自以为很了不起的样子,在道上混就是牛b,只有别人怕自己,从来不用怕别人。
苏雅馨在枫哥的怀中挣扎,也许是过于害怕竟忘了出声,眼神露出求救的意思。可是没等曾宏维几人上前,枫哥的几个手下便齐刷刷的亮出了刀子,把他们全都吓了回去。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只见曲文从外边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酒瓶,二话不说拿直接往枫哥头上招呼。适才还温顺谦和,呆呆傻傻的样子,转眼间就变成暴怒的狮子。没等李枫的几个手下缓过神,曲文又抓着他的头往门边上撞,砰砰几声,在他脸上砸出道深深的血印,吓得旁边的苏雅馨几乎晕倒过去,脚下一软瘫坐在地上。
抓着枫哥的头连撞了几下,曲文都没有停手的迹象,眼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他脑中溅出,只怕再多来几下就可以跟马克思报道,在他老人家的亲自监督下学习什么叫做平等互爱。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枫哥的手下傻了,曾宏维几人也傻了。
这股子狠劲那像是打架,纯粹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