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八大家族联盟并不等于八皇联盟，但至少有那么一个趋势。
如今泰羽他们几个八皇门下最杰出的后裔都被陈牧羽收服了，有这几个人在，八皇联盟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能找机会拱拱火，让八皇合力把浩天圣皇给屠了，那自己将来证道，也用不着冒险去屠皇了。
那怕八皇合力都屠不了浩天圣皇，让浩天圣皇给反杀屠掉一两个，也能腾些个位子出来呀。
这会儿，陈牧羽的眼神都有些迷离了，眸子里仿佛印着春秋大梦几个字。
“主人？”
鸢灵的声音将陈牧羽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陈牧羽也意识到失态，干笑了一声，“鸢灵啊，我看你才入神王境不久，可你的本源法则却有很大一部分完成了精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