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危险，当然要远离危险。
“龟老说的对，别人的命，哪里有自己的命重要。”
这时候，一个不太和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陈牧羽眉头微皱，这声音，有点熟悉。
下一秒，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杨明。
身后还跟着闵罡和蛮山这两位雷打不动的组合。
“羽叔，我们又见面了。”杨明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
陈牧羽微微蹙眉，“你不在大灵山关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杨明道，“羽叔好像很不开心看到我？”
“你觉得呢？”陈牧羽反问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龟缩在大灵山呢。”
杨明也不觉得尴尬，“大灵山已经寻回无量玉璧，自然没有理由再关押我，眼下东大陆三方势力都排挤我，我也是没法，只能出来转转……”
陈牧羽没有说话，杨明这厮，看来也是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人人都讨厌他。
也是佩服，这厮是怎么做到让人见了就讨厌的。
“看样子，我来的有点迟呀。”
杨明远远的往小灵山的方向眺望，“羽叔，我不是提醒过你么，你怎么没能阻止呢？”
陈牧羽翻了个白眼。
心说，就这阵仗，你倒是去阻止一个试试。
况且，北大陆和西大陆的战争，关我什么事，我凭什么去阻止？
“这一战，结果如何？”
既然杨明是来自后世，也给了陈牧羽这一战的预言，那么，想必他应该是知道这一战的结果的。
“结果如何，我不知道，后世对此战，只有只言片语的记载，我只知道，双方损失都很惨重……”杨明娓娓说着。
陈牧羽扭头看着他，“当真不知？”
杨明莞尔，“羽叔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你本身就不值得相信。”陈牧羽毫不客气。
杨明并不介意，“羽叔，其实，不必对我如此戒心的。”
陈牧羽哼了一声，“你大老远的跑这儿来，应该不会是为了看个热闹这么简单吧？”
这厮的性格，无利不起早，冒着危险跑这儿来，肯定是有着他的目的。
“羽叔你觉得，我来这儿，是为了什么呢？”杨明反问道。
陈牧羽摇头，“我没兴趣和你在这儿猜谜。”
“羽叔不妨猜一猜。”杨明并不想终结这个话题。
“为了菱邝？”
陈牧羽吐出几个字。
据杨明所说，他的驭奴神诀，传承于菱邝，那么，杨明此刻出现在这儿，多半也是为了菱邝。
杨明笑了笑，“羽叔算是猜对了一半，我此番过来，的确为了菱邝，但也不全是为了他。”
“哦？”陈牧羽错愕的看着他。
杨明却是给陈牧羽打起了马虎眼，“等着吧，主角还没有到场。”
“主角？”
陈牧羽皱起了眉头，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模样，挺欠揍的。”陈牧羽道。
杨明嘴角弯起一丝弧度，顿了顿，他说道，“羽叔，你可听说过，中洲。”
“嗯？”
陈牧羽眼神微动。
这一次，没等陈牧羽发问，杨明便主动开启了话题，“传说，天鸿圣主那个时代，发生过一场惊天大战，将原始大陆生生崩碎，如今的四域，便是由此而来，但是，故老传说，四域之外，还有一域，此域被人称为中洲……”
这事，陈牧羽是听说过的。
“所以呢，有什么关联？”陈牧羽问道。
杨明说道，“传说只是传说，时至今日，恐怕也鲜少有人知道中洲大陆是否真的存在，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中洲是确实存在的。”
“中洲大陆，自诞生以来，便被天鸿圣主施展手段，隐藏于无边虚空之中，天鸿圣主陨落之后，无数岁月，只有他的传承者，鸿蒙圣主，循迹找到过那里，而后鸿蒙圣主设立了传送门户，这传送门户，在鸿蒙圣主陨落之后，落入了鸿蒙宫牧甲之手。”
……
“所以，这中洲，有什么特别之处？”陈牧羽问道。
杨明说道，“相传，中洲大陆，有着天鸿圣主遗留下来的神迹，当年，鸿蒙圣主也是在中洲大陆悟道，在很短的时间内，跻身大陆顶峰，有传说，中洲大陆，有着超越圆满境的秘密。”
“哦？”
听到这话，陈牧羽的脸色微变。
超越圆满境的秘密？
目光落在杨明的脸上，试图找出这厮说这话，有几分可信。
“很不可思议吧？”
杨明咧了咧嘴，“若是中洲现世，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陈牧羽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的天鸿圣主，应该也没有超越圆满境界吧，何以在中洲有超越圆满境之法？”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呢？”
杨明摇了摇头，“天鸿圣主，乃是有史以来，域外世界公认的第一，他究竟有多强，只怕没人能够说的上来，就算他没有超越圆满境，也难保他已经找到超越的方法，要不然，他为什么把中洲给藏起来呢？”
“而且，就算传说只有万分之一可信，也足以让这些圆满境的修士疯狂的。”
……
听杨明讲完，陈牧羽陷入了沉思。
超越圆满境，那可是古往今来，从未有人达到过的境界。
换句话说，圆满境之上，真的还有境界存在么？
“所以，你说的主角，是牧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