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仙饶命。”
小童磕磕巴巴，拼尽全力的喊了出来。
“老实回答我的话，或可饶你不死。”
陈牧羽那平淡的声音，充满了无上的威严。
“是。”
小童战战兢兢，根本不敢说半个不字。
陈牧羽道，“你口中的黄龙娘娘，何方神圣？”
小童一滞。
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像是有什么顾忌。
“尽管说来。”陈牧羽给了他一个眼神。
你可以选择不说，但马上就会死。
小童哆嗦了一下，连忙说道，“回上仙的话，黄龙娘娘乃是黄龙河中的一尊神祇，这黄龙河中游近三千八百个村落，都受她老人家庇护……”
“哦？庇护？”
陈牧羽挑了挑眉，“你确定是庇护？”
“是庇护！”小童不敢否认。
陈牧羽道，“那今晚这事，你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