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还是你对我好!”
九爷嘿嘿一笑,甩给八爷一个白眼,捧着冰淇淋跑旁边儿去了。
“你就惯着他吧!”八爷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牧羽耸了耸肩,“你们聊完了么?”
八爷微微点头,“小羽,你之前说,有个西岭姚家的人找过你,你找到人了吗?”
陈牧羽顿了顿,连忙点头,“找到了,八爷想见么,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过来。”
“好!”
八爷没多说什么,又转身进了书房。
陈牧羽打了个电话给姚琛,这家伙之前被陈牧羽重伤,这几天养了个大概,能下地行走了。
姚琛过来还要一段时间,陈牧羽往三叔旁边凑了凑,“怎么回事?”
陈建礼苦笑了一声,“别提了,你八爷爷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的疯,尽整些乱七八糟的,八成是吃错药了!”
陈牧羽古怪的看着陈建礼,这家伙也就只有在背后才敢说一说八爷爷的坏话。
看三叔这表情,两人在书房谈了那么久,明显不是什么好事。
问他,他就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搞得陈牧羽的好奇心就像被猫挠一样。
……
——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姚琛来了,八爷二话没说,又把三叔叫了进去,和姚琛在书房里不知道聊些什么。
陈牧羽只能在外面等。
“哎呀,哎呀,完了呀,乖孙!”
隔壁传来陈观山的喊声。
听到这声音,陈牧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还没等陈牧羽过去,陈观山直接蹦进来了,双手捂着屁股,脸上五官都揍到了一块儿。
“怎么了这是?”陈牧羽嘴角微弯,“九爷,你这是痔疮犯了么?”
“乖孙,我要拉粑粑……”陈观山捂着屁股,楚楚可怜的看着陈牧羽。
陈牧羽哭笑不得,“去拉呀,难道还要我教你么?九爷,你长这么大,不会连上个大号都不会吧?”
陈观山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我忍不住了!”
陈牧羽捏着鼻子,“我警告你啊,九爷,这儿可不是厕所,你要拉去厕所拉,不然三爷回来打死你!”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稀里哗啦,怪味传来,差点把陈牧羽给整崩溃了。
“天呢,你拉了裤了?”
陈牧羽感觉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了原地,我特么心态崩了呀。
“八哥,八哥!”
陈观山突然哇啦一声就哭了。
听到动静,八爷从房间里探出身来。
“八哥,我拉了裤了!”陈观山哇啦啦的哭道。
陈观月也傻了一下,目光落在陈观山的脚下,也是眉头微微一皱。
“小羽,你给他处理一下!”
还有正事,陈观月可没时间搭理,便把这活派给了陈牧羽。
“我……”
陈牧羽都傻了,这特么也可以?
刚刚他给陈观山的冰淇淋,上面洒了从滕虎屋里搞来的泻药,本来只是想让陈观山出出糗,万万没有想到会搞成这样。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因果报应?
……
——
快傍晚的时候,八爷才带着三叔他们出来。
“小羽!”
陈观月终于把陈牧羽叫了过去。
“听建礼说,他把镯子给你了?”陈观月问道。
陈牧羽一愣,连忙把镯子拿了出来,“三叔他不由分说塞给我,我只是帮他暂时收着。”
说着给陈观月递了过去。
“算了,给你就给你了吧!”陈观月摇头,没有接,“这镯子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关系到我们陈家的传承,但当年十三叔传给我的时候,也没有说明情况……”
“我查过十三叔当年留下的一些书信,大概明白了一些情况……”
“当年先祖陈清之,曾经交给了姚家一些东西,让西岭姚家帮忙保管,这镯子就是姚家先祖给的信物!”
……
听到这儿,陈牧羽的心情,微微有点愉悦了。
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姚家果然是欠咱家东西。
“刚刚和小琛聊过,虽然他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他答应可以帮忙周旋,既然十三叔信里面有说,先祖留的东西,关系到陈家传承,非常重要,那咱们再怎么也得去看看!”
“现在这事还牵涉到修行界,我这把老骨头,也没法跟着掺和了,小羽,这件事等我晚上和你三爷商量商量,应该就交给你和你三叔去处理了!”
陈牧羽点了点头,又把镯子收了起来。
……
——
晚上,秦洪回来,两个人又在书房聊了很久。
末了,秦洪单独把陈牧羽叫了过去。
“你八爷说的事,你怎么想的?”秦洪开门见山。
“什么怎么想的?”
“对于姚家,你了解多少?”
陈牧羽坐在旁边,“了解个大概吧,听古筝前辈说起过,据说是一个避世多年的势力,传自明初黑衣宰相姚广孝,时至今日,恐怕已经有多位金丹境强者坐镇,而且还和京城戴家有姻亲,世代交好,综合实力只怕是不下于国内首屈一指的那些个大家族,甚至犹有甚之……”
秦洪闭目沉思,捏着脑门想了好一会儿,“所以,这事,有点难搞呀!”
“三爷是担心他们家大业大,翻脸不认账?”陈牧羽问道。
秦洪并不否认,“换了是你,你会认么?”
陈牧羽苦笑,“七百年了,别说七百年,就算只是七十年,如果东西有足